正文 第74章 讓心態隨風而飛(1 / 1)

一位偉人說:“要麼是你去駕馭生命,要麼是生命駕駛你,你的行為將決定:誰是坐騎,誰是騎師。”生命的意義在於不斷的追求,不斷的自我完善,隻有我們具備了良好的心態,良好的習慣,完善的品性等作為一個偉人所必備的素質,從而我們會有好的行為,好的作為。

成功人士善於控製心態。懂得心態是人情緒和意誌的控製塔,是心態決定了行為的方向與質量。作一個這樣簡單的實驗。

在一個大教室裏,如果你周圍有熟人、朋友,也有你不認識的人。當要求每一個人與四周的人握手致意時,人們將怎樣想怎樣做呢?有的熱情,有的勉強,有的做得好,有的做得不好;有的就隻找認識的人,否則就不願做……

握手應該人人都會吧,既不需要知識、閱曆,更與智商技能無關,而仍然質量參差,因人而異,就因為握手的對象不同時,你的心態不同。

心態就是一種內心的想法,是一種思維的習慣狀態。荀子說:“心者,形之君也,而神明之主也。”意即“心”,是身體的主宰,是精神的領導。

心態不同對待性質一樣的事,產生的觀點也不一樣。戰國時衛國有一個叫彌子瑕的人,因為長得俊美而深得衛王寵愛,被任命為侍臣,隨駕左右。一次,彌子瑕僅因為母親生病,就私駕衛王的馬車回家探視。按當時衛國的法律,私下使用大王車馬者,當處以斬斷雙腳的刑罰。

衛王知道此事後,不但沒有處罰彌子瑕,反而稱讚他:

“子瑕真孝順啊!為了生母的病,竟然忘了刑律。”

又有一天,彌子瑕陪同衛王遊果園,彌子瑕摘下一個桃子,吃了一半,另一半獻給衛王。衛王高興地說:

“子瑕真愛我啊!好吃的桃子不願獨享,獻給我吃。”

多年以後,彌子瑕年老色衰,衛王就不喜歡他了。有一次,彌子瑕因小事不慎,衛王就生氣地說:“彌子瑕曾經私駕我的車,還拿吃剩的桃子給我吃。”在數落彌子瑕的罪狀之後,就罷免了他。

衛王對彌子瑕同一樁事情前後的不同態度,就是因為衛王的心態不同了。“情人眼裏出西施”、“愛屋及烏”,這些不平常的舉動,就是由於與別人心態不同,那對事物的評價也不同,心態在起作用。

古人說:“哀莫大於心死。”這是在強調心態的極端重要性。生活中隨時可見不同的人對同樣一件事持有不同的看法,並且都能成立,都合乎邏輯。比如同樣是半杯水,有人說杯子是半空的,而另一個人則說杯子是半滿的。水沒有變,不同的隻是心態。心態不同,觀察和感知事物的側重點就不同,對信息的選擇就不同,因而環境與世界都不同。心態給人帶上了有色眼鏡和預定頻段的耳機,人們於是隻看到和聽到他們“想”看和“想”聽的。

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們的境遇並不完全是由周圍的環境造成的。

猶太裔心理學家弗蘭克在二戰期間曾被關進奧斯維辛集中營三年,身心遭受極度摧殘,境遇極其悲慘。他的家人幾乎全部死於非命,而他自己也幾次險遭毒氣和其它慘殺。但他仍然堅持客觀觀察、研究著那些每日每時都可能麵臨死亡的人們,包括他自己。日後他據此寫了《夜與霧》一書。在親身體驗的囚徒生活中,他還發現了弗洛伊德的錯誤。作為該學派的繼承人,他反駁了自己的祖師爺。

弗洛伊德認為:人隻有在健康的時候,心態和行為才千差萬別;而當人們爭奪食物的時候,他們就露出了動物的本性,所以行為顯得幾乎沒有區別的。

而弗蘭克卻說:“在集中營中我所見到的人,完全與之相反。雖然所有的囚徒被拋入完全相同的環境,但有的人消沉頹廢下去,有的人卻如同聖人一般越站越高。”

同樣是遭受牢獄之災,民族英雄文天祥的遭遇和結果與弗蘭克不同,但都能在一種穩定的心態下,死死地維護自己的人格。

文天祥被俘後,元朝統治者費盡心機勸降,均告失敗。於是重枷大鐐,把文天祥囚禁起來,企圖通過肉體折磨使他屈服,一關就是四年。

文天祥所處的牢房,是一間低矮狹小、昏暗潮濕的小屋,老鼠成群,惡臭四諡;夏秋之際,度日尤為艱難。“或時日杲果,或時雨淋淋,方如坐蒸甑,又似立烘熄,水火交相禪,益熱與益深。酷罰毒我膚,深憂煩我襟。”

但這種肌膚之痛,文天祥等閑視之,絲毫沒有動搖報國的堅強意誌。他在被囚中吟唱不絕,以詩歌作為鬥爭的武器,“如精鋼之金,百煉而彌勁。”更是留下千古名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他向往屈原的九死無悔,讚歎孔明的鞠躬盡瘁,最終視死如歸,舍生取義。

文天祥作為民族英雄永留史冊,在於他懷有“忠肝義膽不可狀,要與人間留好樣”的心態,所以如果想成大事,就要把握自己心態的方麵,讓心態隨風而飛。

孩子們的心態也應該隨風而飛吧,讓他們在玩中自由釋放自己的心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