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給了夜一種深深的寂靜,燈紅酒綠的世界中,每一個人都在生活著,不冷不熱的空氣很容易給人帶來一種困乏的感覺。警笛聲在整個街道響起,讓周圍的居民都一個個來圍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很不巧的,黑發少年椎空抱著一位銀白色發絲的人,頭破流血側身躺在街道上,一灘血跡在他身下蔓延開來,出車禍了,椎空奄奄一息,被他救下的人卻是迷惘了很久。
清晨的太陽總是讓人喜歡在床上懶床,椎空也是。
“不對!不對啊!我······我不是死了嗎?”
椎空將病床上的被子使勁扯開,看見完好無恙的身體,感覺不可思議。昨天本來想要和椎白去買東西的,誰知道一輛卡車像一隻牛一樣往自己衝過來,自己也沒有多加考慮,抱著椎白往旁邊靠去,本以為可以躲過去,但是速度還是趕不上卡車的速度,卡車撞在自己的後背,抱著椎白的自己在空中翻滾了幾圈,那是腦海中一片空白,天翻地覆的感受,緊接著就是昏睡。
“對了!椎白呢!”
完全不管自己身上還穿著醫院病人專有的衣服往房門那處走去,但就要打開房門的時候。
“為什麼打不開?”
使上自己全部的力量,這間病房的房門就是打不開!
“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頭仔細看了看這間房間,完全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難道我真的死了?
門口突然有一點的動靜,椎空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感受到的,隻看見門把手往下,門打開了!門外還有一個人,最大的特征就是那宛如融化白銀吼在進行拉絲般白銀色長發以及那翠玉色的眼眸。比得過白雪的肌膚以及那精心雕琢過的雕像般端莊秀麗的姿態。要說不是女的誰都不會相信,唯獨隻有椎空知道,這是自己的弟弟——椎白。
“嗯······哥,你醒了?”
沙啞的聲音在椎空的耳朵中回蕩,果然是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弟弟天生說話就很沙啞有點雌性的聲音,以前往往有人把椎白當成女孩是來看待。
“什麼我醒了不醒了,話說,你沒有是吧!”
椎空急促在椎白身上打量,生怕那點出了問題。
“哥······”即便是男孩子之間也會被自己哥哥這樣看得有點尷尬,“我真的沒有事······”
鬆了一口氣,椎空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不會欺騙自己的,索性就不再打量了。
換好衣服,椎空也就沒有多想在醫院中多呆留多少時間,因為醫院是他這輩子最不願意來到的地方,好像上輩子就有仇恨一樣的,不由在心裏反感起來,而且醫院裏的醫生看到椎空像是看見鬼一樣不去理會他。
“也罷,像是別人要是被車裝成這樣還存活下來,那也會是一大奇跡了。”
默默自言自語,椎白看著椎空垂頭喪氣的樣子有點擔憂
離開醫院的大門,呼吸了一下外麵清晰的空氣,稍微活動了下身軀適應了椎白剛剛送過來的衣服,因為昨天的衣服都是血跡根本不能再穿了。
“哇!這個時間點了,椎白!要上課了!”
比起在病房中外麵的世界變得如此正常,說完第一個往學院的方向跑過去,要是哪個病人剛出院就開始奔跑的就屬椎空了。
“喂!哥!你不打算在家裏休息一下嗎,我已經幫你請過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