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後來,民主化後的國軍基本上所有的高級軍官年輕的時候都在海龍特戰隊裏麵混過並且執行過許許多多危險的任務,所以海龍特戰隊漸漸被神化了,甚至成為了鍍金場所,被不少將門世家還有政治世家看重,甚至想要染指海龍特戰隊,鄭宇強一直活到了八十多歲,表兄去世的那一年,鄭宇強也去世了,在他在世的時候,沒有人可以染指海龍特戰隊,那是榮譽的象征。
民主化之後,海龍特戰隊依然是一個榮譽的象征,但是失去了鄭宇強這尊大神的庇護和表兄的支持,不少將門和政治世家開始染指海龍特戰隊,希望將自家的子弟送汝海龍特戰隊混一段時間鍍鍍金然後進入國軍高層,逼得我再次出山,其實我是希望讓天佑或者天德天清來統領這支海龍特戰隊的,可是那個時候這三個小子都已經事業有成,朝著不同的方向前進著,至於天薇,也成為賢妻良母的典範……
所以我隻能憑借無與倫比的威望和資曆親自掌握海龍特戰隊,其實按照憲法,公務員和軍隊人員這一類的軍政首腦是不可以擁有第二國國籍的,我是唯一的例外,也是因為這個我廣受詬病,可是沒有人可以對我說個不字,沒有人可以對海龍特戰隊說個不字,哪怕是民進黨,也說不出來什麼東西,我把所有的膏粱子弟統統趕了出去,淨化了海龍特戰隊,保住了鄭宇強大半輩子的心血。
鄭宇強帶著虎賁團出發了,果不其然,他的能力還是很強的,一路上我再也沒有受到倭寇的突然襲擊,其實那是很危險的,大軍行走在路上,尤其是山路裏麵,突然冒出來一個倭寇打一槍,一個士兵或者軍官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若不是軍隊訓練有素,迅速瞄準了四麵八方開槍射擊,還真的非常危險,極易使軍心受到影響,不利於後麵的作戰計劃。
六月中旬,我率軍抵達了龍陵,展開了強攻戰,那個時候我聽說遠征軍也差不多抵達了騰衝,開始和騰衝的倭寇展開血戰,但是進展很不順利,最早渡江的二十集團軍損失慘重,難以麵對騰衝的強敵,所以接替陳誠將軍擔任總司令的衛立煌將軍希望我可以盡快率兵感到騰衝祝他們一臂之力,並且盡可能的分兵去攻打鬆山。
陳誠將軍生病了,所以辭去了遠征軍總司令的職務,但是在我看來,陳誠將軍大概是因為想病所以病了,因為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遠征軍二次出征都是苦差事,搞不好就要铩羽而歸,一世英名毀於此,陳誠將軍可以說是校長的心腹,這一點校長也明白,所以這個裏麵還是有些門道的,雖然我是軍人,可是五千年的曆史熏陶之下,隻要不是白癡,人人呢,都能看出一點兒貓膩出來。
不管了,這樣的事情,無論換做誰,都會沒有底氣,希望陳誠將軍好歹為薛嶽將軍分擔一下壓力吧!第九戰區的事情已經讓薛嶽將軍難以分神了,這個時候,急切的需要一員大將為薛嶽將軍分擔煩惱,那可是十幾萬的倭寇,第九戰區的殘餘部隊,我雖然相信薛嶽將軍,但是對於那些軍隊,我實在不是很相信,唯一能夠讓我信任的第十軍和四十三軍,都是遍體鱗傷的。
唉!這個時候,我要加快速度啊!不顧一切,全軍猛攻龍陵!萬炮齊鳴,轟塌城牆和城防,不顧一切的進攻龍陵,倭寇一個聯隊的軍隊終究擋不住我潮水般的攻勢,第三天失去了城防,轉為巷戰,在虎賁團神乎其技的戰鬥之下,以極小的損失解決了負隅頑抗的倭寇,於是他們在第七天失去了龍陵,張靈甫大哥手裏提著那個聯隊長的頭顱找到了我,一臉奸笑,我意識到,討債鬼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