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若就不說了,大抵是校長也明白我的性子,要是讓我和郭沫若接觸了必然是會引起不小的風波的,按照我的性子,要是被郭沫若那種拍馬屁的功夫遇上,恐怕就不是什麼小的事情了,而會引發鬥毆之類的事情的,所以校長直接指派了田漢先生。
田漢先生不僅僅是個文學家,還是個優秀的作曲家,九一八事件之後,田漢先生專門創作了一首《義勇軍進行曲》,用來謳歌那些為了保衛家鄉和土地而和倭寇關東軍做殊死鬥爭的東北人民,全曲激動人心,朗朗上口,雖然因此犯了倭寇的忌諱,特別是那段時間的緊張氣氛,導致了不小的外交糾紛以至於被逮捕入獄,但是把他們逮捕入獄,倭寇也就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要是按照倭寇的說法把他們交給倭寇,那他們還能活命嗎?
雖然他是個共產黨員,但是我並不忌諱這個,我隻是把他當做一個優秀的文學藝術家看待而已,他的確是個才華橫溢的文學藝術家。不過這些文人似乎都很喜歡在感情的問題上弄來弄去,浪漫如詩大概說的就是這類的文人,比如之前去世的徐誌摩還有與我有過一麵之緣的林徽因女士。不過我是個軍人,他們是文學家,隻要不在人品上麵有什麼短板,感情的問題,那是幾千年的傳統老毛病了。
十月十七日,我還有張靈甫大哥和田漢先生見麵了。
“二位就是歐陽將軍和張將軍吧?久仰久仰!鄙人田漢,久仰二位將軍的大名了!”田漢先生看上去很和善,說話中氣十足,看上去也不是什麼諂媚的人,所以談起話來我們都比較舒服,尤其是張靈甫大哥這類嫉惡如仇之人,更是看不起諂媚小人,對上田漢先生,倒也平和的緊。
“正是!鄙人歐陽雲海,這位是張靈甫將軍。”我笑著與田漢先生握手。
張靈甫大哥也是伸出手和田漢先生握手:“久仰大名了!”
田漢先生連說不敢當不敢當。
“二位將軍不懼艱險,飛奪張古山,更是俘虜了倭寇如此多的士兵和軍官,創下了我國與日本開戰以來的最優秀戰績,鄙人實在是仰慕不已,此番受蔣委員長和郭廳長之托付,前來采訪二位將軍,二位將軍可要多說一些,好讓鄙人發揮發揮,把這件事情改編成話劇或者戲曲,傳唱下去,讓後人知曉二位將軍的英勇頑強!”田漢先生笑道。
我點點頭笑道:“那是自然,我們二人一定知無不言!”
“那麼采訪就開始了,二位將軍,當時做出這個決定的是什麼人?您二位為何下定決心去做這樣危險的事情?”田漢先生拿出一支筆和一個本子,開始了記錄。
我看了看張靈甫大哥,而後開口說道:“這個決定是我和七十四軍的軍長俞濟時將軍所做出來的,當時的情況很危急,我們已經準備開始總攻,但是倭寇還有一條退路,就是張古山,一旦張古山被他們掌握,他們就有跳出我們包圍圈的能力,但是如果張古山被我們掌握,我們就是把他們後退的道路鎖死了,他們就被我們數個軍的大軍牢牢的鎖在那片狹小的區域裏麵,動彈不得,極易被消滅。”
“至於下定決心的事情,那隻是一個軍人應該做的事情,戰陣之上,如果軍人不赴死,何人赴死?”張靈甫大哥接過我的話,繼續說道,不過張靈甫大哥的話語總是那麼言簡意賅,卻是極為豪壯,田漢先生用力的點點頭,露出了讚歎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