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立正敬禮:“是!”
原來的軍隊序列裏麵有十六師的番號,於是這個十六師的番號就被改了,而十六師變成了這支由十六軍降格而成的整編師,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跟著一百師走,隻要一百師一升格,立刻就給你升官發財,於是我光榮晉升為一百軍的中將軍長,一百軍也成為了第一支四個師編製的加強軍!
其實論到番號裏麵來說,國軍的軍隊就是再多也沒有排到一百軍,所以,這個番號是一個榮譽的象征,這也向世人昭示了校長準備在武漢之役當中重用我以及一百軍的訊號,一百軍的組建,將是國軍的王牌,倭寇的噩夢!從此以後,我們就擁有了一支可以和倭寇軍級部隊人數相等的軍!可以讓倭寇聞風喪膽的定倭軍!
倭寇的軍和我們的軍還不一樣,我們的軍都是下轄幾個師,人數很少,倭寇的軍下轄的是師團,一個師團三萬人,倭寇一個軍有十萬以上的大軍!而一百軍整編完畢之後,差不多也是十萬人的數目,雖然名義上隻是四個師而已,但是這四個師,將無一不是最強的師!
大戰當前,多出來一支厲害的部隊,倒沒人有什麼異議,隻是這十六師師長的人選,讓很多人擠破了腦袋!畢竟一百師裏麵的職位,每一個都是肥缺,雖然我這個師長管得很嚴格,但是好處還是最多的,吃的最好,用的最好,住的最好,整就是一個寶貝師!也不知多少人擠破了腦袋想來一百師任職,但是一百師作為校長最為注重的一個師,顯然不是什麼人都進的來的,一方麵是要有校長的認同,一方麵還要有我的認同。
按照慣例,校長的委任狀一下來,我還是兼任一一一師師長,三十四師師長為羅啟疆大哥,四十師師長為彭林生大哥,參謀長兼一百軍副軍長兼一一一師副師長一職還是謝晉元大哥的,唯有這個十六師的師長,校長沒有提出明確人選,而是讓我自己考量,並且給了我一份高級軍官花名冊,顯然校長認為不能隨便選一個人,而要有象征意義!至於是什麼象征意義,我是明白的。
我的東北軍計劃引起了校長的興趣,但是軍隊裏麵東北籍的將軍還真是不多,我總不至於這個時候就把趙遠山他們幾個拉上領導崗位,那是不可能的,他們隻打了一仗而已,遠遠沒有達到我的要求,所以我必須要重新選擇人選,這個人選,著實讓我頭疼。
十六師的各級軍官,團一級和營一級的軍官都可以選擇那十八個人,但是旅級師級的軍官卻是不可以這樣做的,否則就真的會被質疑,我也不會這麼做,於是我開始翻著軍隊將軍的花名冊開始尋找,與此同時也有不少人遞來了拜帖和請帖,希望請我吃飯或者來我家拜訪,被我以閉門養傷為借口推辭了,我還是一天到晚抱著蘭兒想著這個事情。
而在這個時候,一個名字映入了我的眼簾,讓我有些意動。
他叫朱鴻勳,字伯廷,吉林農安縣人。先後畢業於南開中學、東北講武堂第六期步兵科。在南開求學期間,朱鴻勳認為,徒恃書策不能發揚其誌,遂投筆從戎,投身奉軍,曾任五十七旅副團長,二十六師團長等職。由於其治軍整肅,聲譽斐然;今年三十九歲,目前的職位是國民革命軍陸軍第五十三軍第一一六師師長兼任五十三軍副軍長。
他也是一員有極高文化素養的將軍,也是和張靈甫大哥有類似的經曆,投筆從戎,從學生變為軍人,治軍嚴謹,一絲不苟,軍隊名望好,戰鬥力強,頗有威名;民國二十六年盧溝橋事變後,五十三軍與日軍搏戰於黃河南北、晉、鄂之郊。朱鴻勳首當其衝,奮勇殺敵,不為寇懾,立下赫赫戰功。
而目前他率軍駐守三溪口,保衛湖北通往湘、鄂、粵的要道陽新,離武漢並不遠,我覺得,我可以和他見上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