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嗬嗬嗬,往事就不提了!嗯!這些菜,都很香啊!這是叫花雞,這是糖醋桂魚,這是四喜丸子,哎呀呀!還有烤乳豬,嗬嗬!親王殿下太過客氣了!看來雲海餓著肚子過來還是對的!”看著朝香宮鳩彥身邊的倭寇軍官一個接一個的掀起蓋在菜盤上的蓋子,我不由得感到很滿意。
朝香宮鳩彥笑著點點頭,拿起桌上的那瓶酒,為我斟滿了酒杯:“那是自然!鄙人怎會讓歐陽將軍餓到呢?來,歐陽將軍,這可是好酒啊!很不容易喝到的。”
斟完了酒,他舉起了酒杯:“來!歐陽將軍,今日得見將軍,鄙人感到榮幸之至,我們幹一杯!鄙人先幹為敬!”
說完他就一仰頭,把那杯酒喝掉了,而後展示了一下酒杯,表示酒已喝完;我笑著舉起酒杯:“那雲海也該當仁不讓!”一仰頭,一杯酒下肚。
嗯!不得不說,禦酒就是不一般,香醇無比,一看就是多年的窖藏好酒!
“好酒!好酒!雲海喝了那麼多年的酒,也就那一次在談判會上從舞會裏順來的那瓶酒可以比之。”我一不小心把唐宇幹的那些糗事也說了出來;朝香宮鳩彥一愣,隨即大笑:“哈哈哈!怪不得,鬆井將軍在那之後可是大發雷霆,責怪下屬看護禦酒不利,還向天皇請罪!那也是禦酒啊!”
還有這麼一出?還真的挺有意思的。
“既然將軍餓了,那就吃菜,天氣寒冷,這些菜涼了可就不好吃了。”朝香宮鳩彥拿起筷子,對我說道。
我拿起筷子,夾了一個肉丸放入嘴裏,慢慢咀嚼:“嗯!鮮香嫩滑,美味無比,一嚐,就是大廚師的手筆!比起雲海軍中的那位大廚,還要勝過很多倍啊!”
朝香宮鳩彥說道:“哦?那位廚師也是鄙人在上海的飯店裏請來的首席大廚,手藝很好,否則也不敢誇下海口請將軍吃飯,隻要將軍滿意就好;隻是將軍軍中也有廚師?”
我點頭:“是從上海撤下來的時候投奔過來的廚師,原本也是在飯店工作,後來飯店被幾個日本浪人酒後鬧事毀掉了,老板被殺,正好當時我奉命進攻海軍陸戰隊,他就投我而來,為我們做飯,現在是炊事連連長。”
朝香宮鳩彥點點頭:“有些浪人的行為確實很是不妥,鄙人在此向將軍道歉;隻是鞭長莫及,而且兩軍交戰,難免會有這些事情,政府也不好出麵管理,也隻有這樣了。”
我點點頭:“我明白的,所以一般都是我自己出手,遇到這種事情,就殺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是在打仗啊!”
朝香宮鳩彥看了我一眼,附和道:“嗯!將軍這麼做是對的;就像鄙人,鄙人打仗,從來都是不留俘虜的,一般都會殺光,無論是什麼人,至於那什麼日內瓦公約,鄙人也不怕將軍笑話,隻是帝國目前還沒有打算和歐美國家宣戰,要不然,何須偷偷摸摸的,還被將軍屢次利用機會,逼迫我們不得不接受他們的調查。”
這樣的實話,在這樣的場地,麵對這樣的人,用這樣的語氣說出來,讓我覺得奇怪,不過這樣也挺好,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親王殿下也是個明白人,也是個實誠人,和雲海一樣,都不喜歡拐彎抹角,說實話,雲海也很討厭那些官場辭令,總是彎彎繞,還要費腦筋去想這些事情,很麻煩呢!”我吞下一塊豬肉,很美味呢!
“嗯!鄙人也很喜歡直爽的人,敝國政府裏麵那些個無能的政客,總是說不要滅亡中國,不要想著滅亡中國,而是要獲得更多的利益,免得得罪了那些歐美國家;當時鄙人就想,為什麼要怕歐美國家?他們要是幹預帝國的聖戰,帝國一樣滅了他們。”朝香宮鳩彥吃了一筷子豬肉,雲淡風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