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久邇宮稔彥王是他的異母弟,小兩個月,在學曆、宮家新立、尚公主、軍中升進等各方麵都和他並駕齊驅,不過相比在各種意義上都頗引人注目的稔彥王,朝香宮鳩彥則低調的多了,他一向不喜歡出席什麼人多的場合,性格比較孤僻。
他經過日本陸軍士官學校,日本陸軍大學的學習,前清光緒三十四年五月二十七日畢業於畢業於陸軍士官學校(二十期),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授予步兵少尉軍銜,任近衛步兵第二聯隊附。民國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畢業於陸軍大學校第二十六期,擔任步兵第六十一聯隊中隊長,近衛步兵第三聯隊附,參謀本部附,民國六年十月三十一日憑著天皇貴胄的身份,才是個大尉就戴上了不少明治元老都沒有的大勳位菊花大綬章。
於民國十一年(大正十一年)去法國留學。民國十二年(大正十二年)在巴黎近郊,堂兄北白川宮成久王駕駛的汽車發生事故,同乘的鳩彥王背部受到創傷,並從此落下了瘸腿的殘疾。北白川宮成久王在事故中死亡,所以他留下來治療;因為受傷療養,在法國逗留時間延長,對於法國文化非常狂熱的喜愛。傷愈後的朝香宮鳩彥還曾出任過日本駐法國大使館武官。
朝香宮鳩彥是日本皇室中為數不多的職業軍人,以激進和支持皇道派軍人著稱,民國十四年回國後任大佐陸軍大學教官。民國十八年年起曆任任步兵第一旅團長、近衛師團長、軍事參議官等職,因為是皇族的緣故,得到的榮譽是很多明治時期的元老都沒有得到的,因此引來了不少軍人的不滿。不過他的軍事水準不低,能力也強,戴雨農認為,根據資料分析,他的作戰風格比較瘋狂。
放下了這份對朝香宮鳩彥的全麵解析,以及戴雨農的注解和見解,我對這個即將麵對的新對手有了初步的了解,說實話,我並不因此感到興奮,雖然這個朝香宮鳩彥親王的年歲比鬆井石根小,但是正是因為這個,以及倭寇兵力的優勢,他很有可能采取不惜代價猛攻的戰術。
而目前,我們的兵力比倭寇要少,戰力也多有不如;這個時候來了一個進攻狂人,把進攻擺在第一位,那我們又能堅持多久?我們的目的是拖延時間,倭寇的攻勢越緩,我們的優勢就越大;要是來一個老成持重的,把穩步推進放在第一位,那就正中我的下懷,我們可以拖延更多的時間,換取更大的優勢。
可是這個時候來了一個進攻狂人,倭寇必將展開猛烈進攻!那麼我們的防禦必將壓力倍增!甚至有可能會在局部地區被倭寇大軍突破,從而造成全線的被突破,那可就大事不好了!甚至我們連有秩序的撤退都做不到,一旦如此,倭寇勢必長驅直入!這是我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這可真的不是什麼好的消息啊!我頓時感到壓力倍增!
“師座,怎麼了,情況不好嗎?這個新任的指揮官,難道很難對付?比鬆井石根還難對付嗎?”謝晉元大哥問道。
我點點頭:“情況非常的不好!這次來的新指揮官,是一個進攻狂人。若是在平常時候,兵力對等的情況下,我有十足的把握把他幹掉,可是現在是他們攻,我們守,我們就必須要保存實力,等待他們的進攻。
如果指揮官是一個謹慎的人,步步為營,雖然以後反攻會難一些,可是現在我們可以安然的度過,至少應該可以守上七天;但是這個時候來了一個進攻狂人,一味的猛攻,現在倭寇的兵力和實力都在我們之上,我們如何對抗?我們必將付出重大的代價!這對於後期的防禦和南京防衛戰都很不利。”
謝晉元大哥點點頭,麵色更加嚴肅:“那我們就要計算著節省一點而使用兵力了,不過錫澄線的修築時間最長,最為堅固,所以我們防守起來也不太難;裝甲團和炮兵團都已經補充好彈藥和燃料到位了,嶽雲和李泉那兩個家夥都已經摩拳擦掌要和倭寇決一死戰了!
有了裝甲團和炮兵團的加入,我們的防守難度會降低很多,火力對比也會平衡一些,我們的部隊基本上都是德式或者日式裝備,就裝備上,我們並不比倭寇軍隊要差,這都是師座之前殲敵十數萬的功勞啊!”
我笑了笑:“這算什麼?早晚把日本的全部工廠都拆了運到我國來!他們的全部東西,都是我們的!”
大概,我還需要空軍的支援吧!雖然現在空軍大多數都在武漢和重慶,不過,南京還是有部分空軍的,要是能爭取到空軍的支援,我想我們的防禦作戰應該會簡單許多。
“謝大哥,你去給委座發電報,向委座請求空軍的援助。”我說道。
謝晉元大哥點頭:“是!”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既然如此,朝香宮鳩彥親王,我們兩個,就來過過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