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宇說道:“是的,當時我也奇怪,一個大軍閥幹什麼不去爭天下,反而做和尚?而且那雜役僧為何知道師傅的身份?我留了個心眼兒,多方打探,悄悄的詢問一些上了年紀的老僧人,我才知道,那雜役僧是師傅當年的侍從官,師傅遣散了所有,隻帶著他上了少林寺,苦修十年,做了主持,隻是師傅的身份,我實在是不知道。”
我心裏很是好奇,不過,這個時候的確不適合關注這些。
“唐宇,既然如此,你都有信心擊敗我,那麼,你覺得應該怎樣殺了那個倭寇軍官?”我問道;這段時間內,又有好幾身爆炸聲響起,估計是其他樓裏麵的狙擊手對倭寇進行的攻擊。那倭寇軍官卻還是不知去處。
唐宇從懷裏摸出了一把短柄小刀:“這副小刀,是精鋼打造,削鐵如泥,一共有十八支,是我下山前師傅送給我的;據說是師父當年的看家絕技,師傅傳授給了我,並且傳授給了我飛刀技,師座您也看到過的,不過那隻是小兒科;我一共用掉了三支,還有十五支,對付那個家夥,隻需要一支!至於方法,嘿嘿,師座,唐宇去去就來!”
說完唐宇一個猛子躍出了陣地,在地上行進的極快,就和那條眼鏡蛇一般!不一會兒,他就躲進了一棟樓裏麵,不見了蹤影。
我一愣,本想提醒他注意一下,但是他既然敢去,那就一定有所依仗,我也就不擔心了,隻要那倭寇軍官死了,一切就好辦了。
不過我心裏暗暗吃驚,我身邊竟然有這樣一個人,少林寺俗家弟子,還是少林寺住持的弟子,那少林寺住持還是一個過去的大軍閥,估計是國民政府北伐之前的軍閥,北伐之後,有名的軍閥都被消滅掉了,北伐之時的大軍閥,就那麼幾個,現在都還在世。
北伐之前的,大軍閥,是哪個省份的?是誰呢?那數量就有些多了,滿清滅亡,各省相繼獨立,每個省份都有實力派軍閥,到底是哪一個呢?
我搖搖頭,不去想這些,再次關注起了戰局。
除去被那倭寇軍官殺死的兩名狙擊手,我還有十八名狙擊手,而倭寇大軍並沒有什麼增加,一開始是一個旅團,現在還是一個旅團,隻是迫於我軍的壓力,使得他們不敢貿然前進,到處搜索我軍蹤跡,但是總是會被我的狙擊手以手榴彈幹掉,估摸著,也死了幾百號人了。
倭寇的炮兵還是沒什麼動靜,我之前下令炮擊的時候正處於一片混亂之際,倭寇應該沒有發現我軍主力的位置,而剛剛的那個倭寇軍官也沒有發現我所處的位置其實就是我軍的主陣地,因為我處在我軍的主陣地的最外圍,距離四行倉庫還有一段路程。
既然倭寇的炮兵沒有動靜,那麼倭寇久還沒有意識到我軍的主力已經不在閘北市區了,而是在四行倉庫;所以,倭寇還在步步搜尋,我估計鬆井石根最害怕的就是我將主力分散到各棟大樓裏麵,那樣的話,沒有要害可抓,雖然最終他還是會勝利,可是,那卻不知道要損失多少兵馬,耗費多少時間了。
至少現在為止,倭寇並沒有發現那裏其實不是我軍的主力,所以他們所耗費的時間越長,就對我們越有利。
狙擊手們返現那可怕的倭寇軍官不見了,於是猛烈開火,一時間爆炸聲不斷,弄得那些倭寇以為是什麼人踩到了連環地雷,站著的蹲著的全部趴下,一動不敢動,數千隻眼睛四處掃視,就想要看出點兒什麼來,可是什麼也看不出。
其實要是我統兵,反正我軍占有絕對的優勢,那麼我就會把軍隊分成幾十個上百個分隊,一棟樓一棟樓的進入,還怕找不到那些狙擊手?狙擊手之所以可怕就是因為他們待在暗處,要是他們待在明處,就是一個普通的兵,不過槍法好一些罷了。
不過很可惜,那隻倭寇的指揮官沒有這麼做,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鬆井石根親自指揮,如果是的話,那麼鬆井石根就太無能了,或者說,他太輕敵了,以為憑借著數量就可以戰敗我,從古至今,靠數量打贏的戰爭,真的不是很多。
所以,鬆井石根,對不起了,我,貌似不能陪你在這裏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