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美法意等西方國家紛紛在報紙上麵嘲笑倭寇的狂妄,一方麵,他們也確實為我軍的堅韌和強大所震驚,一個分裂的農業國家竟然了可以把一個先進的工業國家打得如此慘敗,他們不禁開始反思自己國家的軍隊,是否可以做到這一點。
隻是他們並沒有和我國結盟的意思,這不禁讓校長比較沮喪,不過正是因為此,校長才更加確信了一點,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就算是靠自己,不也是殲滅了倭寇五萬軍隊嗎?就算是靠著我們自己又怎麼樣?!
而創下這一奇跡的我,和我的軍隊,也成為了他們嘴裏津津樂道的話題,甚至還有不少的西方報社記者希望采訪我,被我以軍隊需要休整為由拒絕了;而在另一方麵,國內的一些報社也希望采訪我,所以,我便一律允許了,召開了一個新聞發布會。
“歐陽將軍,我是美國時代周刊的記者,據說日本政府已經下發了指令,您的人頭,可以讓士兵做軍官,尉官升三級,佐官升二級,將軍,升一級;而且可以一輩子衣食無憂,是這樣嗎?而且據說您已經成為了日本陸軍和海軍的公敵,您有什麼想法嗎?”一名美國記者用純熟的漢語問道。
“我很榮幸,我可以成為日本陸軍和海軍的公敵,當然我更願意成為整個日本的公敵,不過這貌似有點難度,我會繼續努力的,我聽說,日本方麵又增兵了十萬,我想說,如果我把這十萬人全部殲滅,是不是就有做日本公敵的資格了?您可以去問一下日本方麵。”我麵帶微笑著說道。
此話一出,中國的記者紛紛露出了驕傲的神情,外國的記者則是露出了驚訝和敬佩的神情。
“歐陽將軍,我是德國記者,據說你的部隊當中有不少德國的軍事顧問,而且您本身也和德國的部分將軍有很好的私人友誼是嗎?”一名德國記者問道。
我點頭,我國的確和貴國簽訂了條約,貴國也有一些軍事人員在我國擔任軍事顧問,對此,我表示感謝;而我個人,在幼年有在德國留學的經曆,和貴國的一些將軍有很好的友誼,比如,貴國的原國防部長,塞克特將軍。”我回答道。
“歐陽將軍,我是中央日報的記者,聽說你在和倭寇作戰的時候,創作了一首戰歌,是的嗎?”一名我國記者發問。
“那不是戰歌,而是我的父親交給我的一段刀訣,練習武藝用的,不過我覺得,這樣的刀訣更有利於激發將士們的士氣。”我點點頭回答道。
“那麼,您可以複述一遍嗎?對於這段戰歌,我們還沒有聽過完整版,隻是有小段流傳出來。我想,所有的記者都會比較感興趣。”這名記者接著問道。
我點頭:“當然可以,我更希望,它成為我們整個中華民族的戰歌。炎黃地,多豪傑,以一敵百人不怯。人不怯,仇必血,看我華夏男兒血。男兒血,自壯烈,豪氣貫胸心如鐵。手提黃金刀,身佩白玉玨,饑啖胡酋頭,渴飲羅刹血。兒女情,且拋卻,瀚海誌,隻今決。男兒仗劍行千裏,千裏一路斬胡羯。日本海畔飛戰歌,歌歌為我華夏賀。東京城內舞鋼刀,刀刀盡染倭奴血!”我站起身,用我最大的聲音,將這首華夏戰歌喊了出來。
外國記者懂中文,可以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們卻無法用他們的語言表達出來,漢語,是任何語言都不能翻譯的;而我國的記者,卻是麵帶激動地將這段戰歌記錄下來,或許今天之後,這段戰歌,就會風行華夏大地。
“歐陽將軍,雖然我個人對您表達敬佩,但是,您句句稱我大日本帝國為倭寇,是不是有些太過不尊敬我們了呢?”角落裏突然傳出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我循聲一望,果然,這裏還溜進了一個倭寇記者,頓時,很多不善的眼神就望了過去。
“倭寇,是我國古人對你們的稱呼,我們沿用,有什麼不對嗎?再說,你們不也是稱我們為支那人嗎?再者,我們兩國處於戰爭狀態,對於侵略者,難道我們還要讚美你們不成?當然不會了!我們隻會用刺刀和槍支,把你們全部殺死而已,至於是不是倭寇,又有什麼所謂呢?!”我若無其事的說道。
“八嘎!你們這些卑劣的支那人!”這個倭寇記者顯然是惱羞成怒了,當然,他的下場不會很好……
我的士兵們早就按耐不住了,一個兩個就上去用槍托招呼他,這一幕,自然是被我們所有人忽略了,現在,日本人的狂妄已經成為了笑柄,很多國家對日本,都起了鄙視之心,連帶著對我國,多了一些尊敬,這倒是個好事情。
三個月滅亡中華?你三個月能不能滅掉我一百師還是個問題!哼!
新聞發布會,繼續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