纓子丟下樹枝,甩開我的手,飛快地往山下跑去。
我急忙追上去:”你要去哪兒?“
”你管我呢。“她停步回頭,狠狠送我一個白眼。
剛下過雨,山路濕滑,我怕她出事,緊追著提醒她:”小心點,不要摔跤了。“
果然被我說中。
纓子跑到半山腰,忽然一下坐倒:”哎吆,我的腳扭傷了。“
我急忙衝過去,把她抱起來,替她查看傷處:”哪裏扭傷了?不見紅腫啊?“
纓子指指腳腕:”裏麵扭了,很疼。“
我捧著她的腳丫,仔細觀察一刻鍾,也沒見啥子紅腫跡象。
她賴在地上不起。我隻好背著她回去。
她很調皮,像一隻小貓,一直舔我的耳朵,麻癢癢,我半邊身子酥軟了。
”別玩了。再玩我就~~~"
"你就怎麼樣?"
"我就在這裏要你。"
我大著膽子,說出這個"要”字。孰料纓子不懂:“你要我做什麼?”
我猛覺下身一緊,熱血沸騰,把她被背上轉過來,抱在懷裏:“你丫故意挑逗我啊?”
纓子臉紅紅,抱著我的脖子,雙腿盤在我的腰上,一臉嬌媚笑容,像個性感的小貓咪。
什麼扭傷腳?擺明是假裝受傷,找機會**我。哥不能辜負你。
我打量四周環境,想在小樹林中,找個隱秘地方,跟她好好親熱一番。
不遠處有棵大鬆樹,樹下有塊大青石,一人長,半人寬,平平坦坦,幹幹淨淨,樣子很像一張床。
哥雖然還是處男,但是平時喜歡讀書,特別是讀市井小說,研究過很多情色段子,知道男女之情到底咋回事。
一句話,沒吃過豬肉,但是見過很多豬跑,很向往豬肉的滋味。
其中我最愛的第一款,就是帶心愛的女人打野戰。
不料,走近一看,青石板上早有主人。一條粗大花蛇,足有三指寬,六尺長,正盤在我的床上睡覺呢。
我一伸手,快如閃電,抓住蛇的七寸要害,把它給提起來,在纓子眼前一晃:“看,中午又有好吃的了。”
纓子看到蛇頭,立刻又嚇暈過去,雙目緊閉,臉色慘白。
“喂,起來陪哥。”我把大花蛇丟在一旁,擦幹淨我的青石床,準備抱她上陣開戰,結果纓子毫無反應。
我拍她臉蛋很久,沒見任何起死回生的跡象,看來這次真嚇暈了。
哎,看來打野戰不成了,隻好回家去。
幸好,抓到一頓佳肴,這一趟沒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