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沒有!”劉季連忙回答。
範增冷笑道:“沒進過秦皇宮,這物品清單從何而來?”
“下官派人統計,並未進過秦皇宮!”
“可有證據?”
“鹹陽城中百姓都可為下官作證,下官沒有進過秦皇宮!”
“那些刁民已經被你收買!你肯定進過秦皇宮,所以你才不願意出來,不願意離開鹹陽!”範增睜開眼睛,看著劉季。
劉季依然矢口否認:“下官沒有進過秦皇宮,請上將軍相信我,我沒有進過秦皇宮!”
項伯嗬嗬一笑:“範先生,劉季有沒有進過秦皇宮,你我不好判斷,不過我覺得劉季說的是真話,他如果進了秦皇宮,怎會將裏麵的東西都寫出來交給我們,羽兒,你說呢?”
項籍沒有在問。項伯連忙道:“沛公,你一路西進,首先入關,攻破鹹陽,為我楚國立下赫赫戰功,他日論功行賞,絕對少不了你的,來來來,快快入座,酒宴馬上開始!你今日來遲了,要罰酒。”
劉季沒動,等著項籍發話。項籍看了看範增又看了看項伯,這才道:“坐吧,開宴!”
一串士兵捧著肉塊和酒缸進來,每人麵前放幾塊肉,倒幾瓢酒。很快便準備妥當。淩毅一直在觀察,大帳雖然很大,今天來人也很多,幾乎將整個大帳站的滿滿當當。除了帳腳的武士,所有人,包括項籍在內都沒有佩劍。一點都沒有腥風血雨的感覺。
項伯今日很健談,不斷的和劉季說著話,臉上滿是笑容,兩人談的很投機。項籍的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玉璽,他需要的就是這個,沒了玉璽的國就不能稱之為國。他有一個想法,就是重回六國時代。作為最大諸侯的楚國,自然就是各國的領袖。他喜歡別人匍匐於自己的腳下,這種權利巔峰的味道,讓他很舒服。
範增慢慢起身往門外走,幾個士兵急忙跟上。坐在範增身後的陳平,急忙起身,跟著範增也走了出去。路過項莊的身旁是,陳平輕輕的拍了拍項莊的肩膀。項莊先是一愣,這才連忙放下自己的酒杯,起身也跟了出去。淩毅對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他在腦子裏思量這是為什麼。
淩毅也慢慢起身,裝著想要如廁,悄悄的從側門來到院子裏。範增正在給項莊說什麼,離著比較遠,聽的不是太清楚。淩毅正向走進點,背後卻傳來一個聲音:“淩將軍,你怎麼也出來了?”
淩毅轉身一看是陳平,笑道:“沒事,如廁,怎麼你也一樣?”
陳平看著淩毅微微搖搖頭:“我看淩將軍不僅僅是為了如廁這麼簡單吧!”
“哦?”淩毅也笑道:“那你說還有什麼?”
陳平笑而不語,淡淡的道:“淩將軍好自為之,小心惹火上身!”說罷飄然而去。
等淩毅再看範增和項莊那邊,兩人早已不見了蹤影。淩毅大驚,趕緊回到大帳,尚未進賬,就聽見項莊的聲音說道:“飲酒無趣,我願舞劍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