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籍哈哈大笑:“沒想到劉季手下也有這般人物,能將我的寶劍砍成如此模樣的你還是第一人,今日就到此為止,如若不服,咱們改天再戰!”
第二天,劉季親自捧著一個木匣來到項籍府上。打開木匣,裏麵竟然是一柄長劍。此劍長約三尺五寸,造型古樸,散發發著淡淡的青光。無論是在陽光還是燈光下,都暗弱無光。拎在手裏,微微有些發沉,可是舞動起來竟然輕飄無重。雖然樣貌不怎樣,行家都知道,這柄劍絕對來曆不凡。
劉季見項籍喜歡,遂說道:“昨日,樊噲砍壞了將軍寶劍,今日特將此劍獻給將軍,以表我等慚愧之情,也謝將軍手下留情!”
項籍看著寶劍,頻頻點頭:“果真是好劍,好劍呀!那就多謝沛公了。”
範增讓人送上茶水,和劉季一邊看項籍舞劍,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閑話。說起昨日比武的事情,範增嗬嗬笑道:“羽兒向來好鬥,昨日更是魯莽,沛公大仁大義前來獻劍,我等感激不盡,有沛公這等忠厚長者在側,羽兒將來定不會走彎路,我看就按昨日之言,不如沛公與羽兒結拜為兄弟如何?”
“這……”劉季沒想到有這樣的事情,他看了項籍一眼:“下官出身卑微,隻怕辱沒了項將軍!”
“誒?”範增道:“哪裏話,沛公為民請命,在沛縣也是造福一方,如今承蒙大王召見,必然不可限量,怎麼,沛公不願意?”
“不不不……”劉季連連擺手:“如果能有項將軍結為兄弟,自是求之不得!”
“好!此事就這麼定了!”範增衝著在院裏舞劍的項籍大聲道:“羽兒,快來見過你的大哥。”
項籍一愣,看了劉季一眼。淩毅突然出現在項籍的麵前,一拉項籍的胳膊,笑嗬嗬的進了屋:“要不我也湊個熱鬧如何?劉大哥可不要嫌棄?”
就在項家的大院中,三人焚香祭拜天地,結為異性兄弟。劉季最大,自然就是大哥,項籍是二哥,淩毅最小排行老三。飲罷血酒,淩毅就要拜見大哥、二哥,劉季急忙扶起,口稱不敢。三人的結拜,劉季完全是被迫的,這兩個都是什麼人他心裏清楚,在這兩人麵前自己可不敢端大哥的架子。項籍也不願意,他看不起劉季這種人。隻有淩毅看上去高高興興,實則他就是想把這兩人拉上自己的船。三人心懷鬼胎,互相稱兄道弟也是其樂融融。
劉季喝的醉醺醺的回到自己的大營,蕭何等人還沒有休息。急忙讓人給劉季弄些醒酒的東西,直到剛才蕭何接到宋義的軍令,他才明白這幾天為何淩毅和項籍突然之間改變了對他們的做法。
不等劉季完全恢複,蕭何使勁的搖晃這劉季,大聲吼道:“出事了!出大事了!咱們又被淩毅那小子算計了!”
“哦?三弟,嗬嗬,三弟,咱們再幹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