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了劉季,淩毅硬將項籍從酒館裏拉出來,帶著項籍一起回去。項籍不知道宋義的意圖,範增肯定明白,這件事一定要提醒範增,免得宋義真的滅了項家軍,那下一個目標肯定就是自己,現在的形勢,自己和項籍都是宋義要打壓或者鏟除的對象。
聽完淩毅的介紹,範增反問淩毅:“那淩將軍覺得如何處理?”
淩毅道:“先發製人!”
“那怎麼個先發製人的法?”
“範先生請想,宋義調集附近七八個縣的兵力,如此多人聚集一起魚龍混雜,且沒有統一的指揮,必然軍心渙散”!淩毅看了範增一眼:“再說,我就不信這七八個縣的人都對宋義中心耿耿,隻要有一人動搖,那些觀望著必然見風使舵,最起碼不會和宋義一條心,所以我覺得咱們應該拉攏,而且我已經找到了一個最合適的人選。”
“誰?”範增沒等淩毅回答,緊接著道:“該不會是沛縣的劉季吧?”淩毅微微一笑,衝著範增伸出大拇指。
劉季沒有想到,項籍和淩毅就這麼將此事翻了過去,讓他大喜過望。出了酒館,劉季長出一口氣,急忙帶著自己的人走了。在校軍場交割了兵馬後,便紮營住下了。他一直想不明來,為什麼淩毅這一次如此好說話,在他的印象裏,淩毅絕對不是個好人,起碼也是一個笑麵虎。
“這次淩毅還算地道!在項籍麵前替我們說了不少話!要不然,以項籍的脾氣非和咱們幹起來不可!”樊噲一邊啃著一大塊肥肉,一邊說道。
蕭何微微搖頭:“這個淩毅做事一向縝密,這次放過我們絕對不是出於好心,我覺得其中必然有問題!”
“能有什麼問題?難不成他抓了我們就對了?”樊噲乃是莽夫一個,隻知道打打殺殺,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明白的。
夏侯嬰道:“要不要請子房先生來問問?”
劉季搖搖頭:“不可,子房先生和淩毅有大仇,他絕對不能來彭城,萬一讓淩毅抓住,咱們要救都來不及!既然來了那就隨遇而安,走一步看一步,我就不信他淩毅還敢殺我不成?”
項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他昏睡了一夜,就在這一夜,淩毅和範增將後麵的事情已經商量妥當。當項籍聽說要他去找劉季的時候,項籍是一百個不願意。他覺得劉季這種人根本就不配與他為伍,貪財好色,膽小怕事,文不能安邦定國,武不能決戰沙場,這樣的人與他項籍比起來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大哥,這次不是咱們去求他,是拉攏!這也是為了咱們項家軍著想,如果你不想看著跟隨你的兩萬項家軍被宋義收拾掉,我覺得還是去一趟!”淩毅繼續苦勸。
項籍冷哼一聲:“有我在他宋義別想動我項家軍一根毫毛!”
淩毅道:“動不動項家軍隻是其次,主要的是如果楚國亂了,那對反秦可是重大損失,叔父的宏願便是推翻暴秦,咱們連楚國都保不住,哪能推翻暴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