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增冷冷道:“熊心野心不小,他這是要擺脫我們的控製!”
“哼!我現在就帶兵將他趕出去!讓他繼續放他的羊去!”項籍說著話,抓起自己的寶劍就要往外走。
“站住!”範增大吼一聲,快走兩步,攔住項籍:“你要去幹什麼?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能說出來?還記得你是楚人嗎?”
項籍瞪了範增一眼。範增繼續道:“大王是楚人的大王,沒有了大王咱們楚人豈能重聚力量,沒有楚人的力量又豈能推翻暴秦?別忘了,你叔父的理想便是推翻暴秦,他剛剛過世,你就忘了?”
項籍重重的歎了口氣,一屁股坐下:“我就是覺得太過憋屈!”
“這個時候是我們最困難的時候,越到這個時候越應該忍!”範增的口氣緩和的一些:“你看看淩毅,他麵對那麼多大臣,麵對羞辱,他一笑置之,將軍,在這方麵你應該多向淩毅學學,這才是做大事的樣子!”
項籍搖搖頭:“淩兄弟的那個樣子我可學不來,我就是這幅脾氣,想怎麼幹就怎麼說!”
“哎!”範增歎了口氣。正待繼續開道項籍,突然間門外一聲喊叫:“大王有令,請項將軍進宮,有要事相商!”
範增急忙上前,笑嗬嗬的問來傳話的宮人,熊心找項籍何事。那宮人一笑:“好事,當然是好事,項將軍去了就知道了!”
項籍沒想到在宮門口竟然碰見了淩毅,兩人一說才明白。這一次熊心不僅僅叫了項籍還叫了淩毅。兩人都不知道熊心找他們幹什麼,正在猜測。有宮人請他兩人進去,走進大殿,熊心依然高坐,宋義就站在身旁。兩人拱手行禮,都沒有下跪。
熊心也不計較,衝著宋義微微點頭。宋義這才從袍袖之中拿出一卷竹簡,輕輕打開,朗聲念道:“大王有令,宋義忠貞不渝,忠心耿耿,任命為上將軍,大司馬,掌管全國兵事,賜爵冠軍侯;淩毅足智多謀,自起義以來屢立戰功,且有救援定陶,尋回上柱國屍首之大功,任淩毅為將軍,左司馬,賜爵執癰;另有項籍勇冠三軍,推舉大王登基,協助上柱國共同抗秦,任命為將軍,右司馬,賜爵執錦,……”
“慢著!”不待宋義念完,項籍首先發難:“將軍?右司馬?執錦?虧你們想的出來,你們想幹什麼?沒有我們叔侄,你還是一個放羊的孩子!”
“大膽項籍,竟敢如此無禮!來人,給我拿下!”
“誰敢?”項籍兩眼一瞪,看著宋義。
淩毅一臉的壞笑,見事情有點鬧僵,他道:“不就是個屁官位嗎?將軍、司馬我還看不上!大哥,走,咱們回去喝酒!”說著,拉著項籍的胳膊就往外走,大殿之上僅剩下熊心和宋義,兩人相視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