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魏咎竟然在我背後搞小動作!”淩毅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既然他不仁,那就不能怪咱們不易,就憑他那五萬老弱病殘還擋不住我!”
“話雖這麼說,可要真的打起來,旁人怎麼看?”蒯徹淡淡道:“旁人隻會想我們要吞占魏國!”
“哈哈哈……”魏豹笑著從門外走進來:“蒯先生這話有些誇大了,王兄是將東阿、鄒縣的士兵調回,這也是為了國都的安全考慮,完全沒有針對淩將軍的意思,嗬嗬嗬……”
“是嗎?”淩毅看見魏豹就討厭,這人尖嘴猴腮,倒三角眼,上嘴唇上的兩撇小胡子特別的長,讓人看了心裏就不舒服。淩毅瞥了魏豹一眼:“最好如你所言,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出了淩毅的大帳,魏豹便匆匆趕往皇宮。魏咎正在和一幫大臣飲酒唱歌。魏豹急匆匆走了進來,看見眾人他沒有立即報告,而是也跟著他們一同飲酒唱歌。歌當然是魏國《國?風》,蕩氣回腸,頗有氣勢。唱的一群人情緒高漲,一度將酒宴推向高潮。
這場酒宴從中午一直持續道深夜。魏咎有些困了,這才讓眾人退下。別人走了,魏豹沒有走,他扶著魏咎往後宮去了。一路上魏咎酒話連篇,一會說自己死後將位子傳給魏豹,一會又說隻要魏國不丟在自己手上,他就對得起祖宗。魏豹親自服侍魏咎。屏退太監和宮女,魏豹守在魏咎的榻前。
看著魏咎的模樣,魏豹微微一笑:“叫你一聲大王,你還真把自己當大王了,這魏國的江山遲早是我魏豹的!”
突然,窗外一個人影一閃而過。魏豹就是一個激靈,急忙喊道:“誰?”
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黑夜裏一個亭亭玉立,身材曼妙的女子出現在魏豹的眼前。雖然看不清這女子的相貌,可是從她薄如蟬翼的紗裙中看的出來一定是個美人。魏豹走進了看,這女人柳眉細眼,薄薄的兩片嘴唇緊閉,可能是因為緊張,紅撲撲的臉蛋在燈光下看的魏豹都有些癡了。
“奴婢見過大人!”女子盈盈下拜。
魏豹一晃腦袋:“這麼晚了,你來大王寢宮幹什麼?”
魏豹的聲音嚴厲,女子被嚇了一跳,急忙跪倒:“我,我是奉大王旨意前來,前來侍寢的!不知道大人在這裏,請大人恕罪!”
“侍寢的?你叫什麼名字?”魏豹繼續問道。
“奴婢薄姬!”薄姬不敢看魏豹。不過十七八歲的薄姬何曾穿成這樣和一個男人這麼說話,要不是自己的母親魏媼硬把自己送進皇宮,自己才不會來呢。
“大王睡了,你回去吧!”魏豹上下打量薄姬,那雙眼睛都能紮進薄姬的肉了,看的薄姬渾身不舒服。
幸好魏豹顧及此處是皇宮,沒敢如何。一直等到魏咎醒來,看見魏豹趴在自己的榻邊睡著了,這才想起昨天的事情。推醒魏豹,魏咎非常感動:“王弟一夜未睡,寡人……”
“大王不必介意,我是有重要的事情和大王說,所以才一直等在這裏!”直到現在魏豹才說出淩毅已經察覺他們意圖的事情。這個時間離發生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