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魏國即將麵臨的災難,魏咎連連掉淚,拉著淩毅說話中帶著哭腔:“寡人是在周相國的擁戴下才坐上這個魏王的位子,本指望勵精圖治重振先祖雄風,誰料是不有人,秦軍大舉而來,而周遭這些人隻顧自己,完全沒有盟友的樣子,如今我魏國危在旦夕,還請淩將軍看在與國相的交情上,救我魏國,救魏國百姓,嗚嗚嗚……。”
看著魏咎的樣子,淩毅最恨這種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男人,真想上去踹兩腳,想想還是忍住了。淩毅微微一笑:“大王抬愛,淩毅愧不敢當,隻可惜我力量弱小,自顧尚且不能,對魏國之事實在無能為力,還請大王另求它法,免得耽誤了時日。”
“這……”魏咎一愣:“淩將軍,不不,隻要淩將軍能救魏國百姓,寡人願意讓出魏王之位,就請淩將軍救救魏國百姓,寡人給淩將軍行禮了!”說著,翻身跪倒,就給淩毅磕頭。嚇的淩毅急忙跳起來,躲到一邊。魏咎竟然必依不饒,又追了過來。
淩毅東躲西閃,魏咎在後麵緊緊追趕。兩人就在大堂的人堆裏鑽來鑽去,魏咎一邊追一邊不斷的哭喊:“淩將軍,求您救救我們,救救魏國的百姓,隻要淩將軍答應,寡人做牛做馬都心甘情願。”
魏豹也跟著魏咎一起攔截淩毅。淩毅繞了一會實在沒什麼意思,索性一個急刹車,突然站住。魏咎沒有注意,隻顧著追趕,一頭便紮進了淩毅懷裏。淩毅的身板豈是魏咎能撞動的,反倒把自己撞翻了。魏豹等人急忙過來攙扶。淩毅大馬金刀的往旁邊的小幾上一座:“給你都說了,我無能為力,你還死纏著不放了,來吧,我就坐在這裏,你過來拜吧,還沒有大王拜過我呢,我先拿你試驗試驗!”
此話一出,全場鴉雀無聲,魏咎和魏豹低頭拍著身上的土,什麼話也不敢說。周市哈哈哈一笑:“哎呀,淩兄弟說笑了,來來來,各位入座,入座!”
眾人這才又坐定。周市道:“大王未來之時,我正和淩兄弟商量此事,想來想去也沒有好辦法,唯一的辦法也就是向諸侯求援!”
“咱麼不是已經派人去了嗎?”魏豹說道。
淩毅道:“你們派的人不對,現在各國已經不如以前,沒有信任的人出麵他們絕不會出兵,你們希望單單派幾個使者,其餘各國能相信你們說的話嗎?要派就要派有分量的人!”
“對!”周市站起身:“所以,我決定親自去齊國和楚國,魏豹大人可去魯國、趙國,或許能找來幫手!”
魏咎斜著眼睛看了淩毅一眼,眼睛裏有淡淡的殺氣,他歎了口氣:“也隻能如此了,國相和二弟走這段時間,萬一章邯進兵該當如何?”
“我留下!”淩毅這一次沒有推脫,站起身將此事攬下:“我一定用這二十萬人馬,擋住章邯等周大哥和魏豹大人回來,魏王以為如何?”
“好!”魏咎臉上怪異的一笑:“如此寡人便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