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這也太突然了,哥哥我全無準備,失禮了失禮了!”項籍一下馬便哈哈大笑。
淩毅拱手道:“大哥客氣了,大哥能來這傅陽全城生輝,來來來,大哥、軍師裏麵請!”項籍、項伯和範增被帶進了縣衙,門外隻留下劉季沒人理會。劉季微微一笑,左右看了看,找了一個空座位,大大方方的一座,呼喊著讓人給自己上酒上菜,全然沒有半點尷尬。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飛月從發愣中驚醒過來,連忙擦了擦眼淚。他不知道這個時候還有誰在乎自己,輕聲的問了一句:“誰呀!”
“是我!夫人,快開門呀!”淩毅在門外高聲叫道,引起了旁人一個勁的起哄。
古月笑道:“姐姐,姐夫來接你了!趕緊開門吧!別害羞,哈哈哈……”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飛月茫然了,怎麼突然間又和自己扯上了關係,不是說淩毅要娶隔壁三姑家的翠花嗎?稍微一想,立刻明白了過來,這肯定是淩毅和古月搞的鬼,飛月的臉一紅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對!門外的人依然重重的砸門,不斷的傳來各種各樣的說笑和笑聲。
飛月破涕為笑,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珠,緊走兩步將房門打開。第一個闖進來的就是淩毅,一見到淩毅,飛月這一天來壓抑在心中的感情再也無法抑製,一頭紮進淩毅的懷裏,大哭起來:“你竟然騙我,你騙我……”
“哈哈哈……”眾人哈哈大笑。幾個中年婦女從人群後麵鑽過來,一人笑道:“各位請先出去,新娘子要梳洗打扮,一會出來給各位敬酒,出去吧,出去吧!”
在這些婦女的勸說和推搡之下,一幫男人被推了出來。淩毅長出一口氣,斜眼瞥了蒯徹一眼。蒯徹嘿嘿一笑:“主公這招高明,不但化解了飛月姑娘的怒氣,不,現在應該叫主母了,還抱得美人歸,高,實在是高!”
酒宴從大清早,一直持續到深夜。淩毅帶著飛月一桌一桌的敬酒。隻有劉季那裏無人問津。劉季倒也識趣,自斟自飲也不失暢快。眾人散盡。縣衙的大堂之內,隻剩下項籍、項伯、範增,以及淩毅和他的一幫手下。從結婚說起,一直說到了張良,項籍一聽大怒:“這個劉季竟然敢假傳我的命令!他這是要造反嗎?”
項伯急忙起身:“羽兒呀,別生氣,這件事情是叔叔我出的主意!”
“叔叔,這……!”項籍一下沒了話說。
項伯道:“我與張良有舊識,這一次幫他也是看在他救我的份上,再說這個張良頗有才能,如果能到我們帳下效力,也算是一件好事,我已和張良說了,他答應歸順我們!”
範增冷笑一聲:“這樣最好,如果不能為我們所用,那我看倒不如殺了!”
蒯徹道:“聽說這張良和劉季有莫大的瓜葛,要不然也不會先去沛縣,再去彭城,項將軍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