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毅一掃剛才的高興:“這幾個人中,郟縣縣令最為難辦,看來隻有硬攻了!”
酈食其點點頭:“照主公所言,郟縣縣令誓死效忠秦朝,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既然如此就拿郟縣開刀,也讓附近的郡縣都看看,咱們義軍說道做到,凡是袒護秦朝的決不手軟!”
蒯徹道:“你們別忘了, 郟縣還有兩千人馬,占據堅城易守難攻,我們就這點人,如何打呢?”
幾人陷入了沉思、飛月在一旁,嘿嘿一笑:“既然打不了就別打了!你們想想,如果襄城和潁陽投降了,那咱們北上的路也就通了,咱們取這三城也是為了北上,郟縣,繞過去不就得了!”
淩毅幾人全都扭過臉看著飛月,看的飛月都有些不好意思:“怎麼?我說的不對?”
淩毅哈哈哈大笑:“說的對,對極了!哈哈哈……!”
整整三天,派出了好幾撥使者,全都沒有消息,甚至連人都不見回來。李季著急了,越想覺得事情越不對,如果說潁陽縣令沒有派人去陽翟,為什麼不告訴自己,還要把自己的人扣留起來。最合理的一種解釋便是,潁陽已經被賊兵攻占,自己派出去的人全都做了賊兵的俘虜。
“算了!不需要求證了,潁陽說不定已經被賊兵占了!”李季搖頭歎氣:“沒想到,這貨盜匪竟然給我來了一個穩軍計!潁陽一丟,咱們失去了側翼保護,僅憑郟縣難以救援,說不定周文的大軍正在攻打郟縣,敗了,敗了!可我心有不甘呀!”
“大人,那我們怎麼辦?”縣丞問道。
李季一笑:“派人去和賊兵聯係,現在回去,朝廷絕對不會放過我們,投奔了那些賊軍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第二天,襄城的使者來到淩毅的軍營。使者不是別人,正是縣丞,見到坐在主位的淩毅,他一下子明白過來,縣令大人猜的沒錯,果然是穩軍計。淩毅笑道:“縣丞大人駕到,有失遠迎,賜座!”
縣丞一笑:“沒想到將軍扮太監真能以假亂真,下官佩服!”
“嗬嗬嗬……”淩毅笑道:“情非得已,我可是標準的男子漢大丈夫!縣丞大人此來可是為了投降一事?”
“不錯,我們縣令大人說了,隻要你們能保證他的安全,我們願意獻出襄城!”
“這個好說!我答應了!”淩毅非常爽快:“縣丞大人是個聰明人,如今義軍聲勢浩大,大秦風雨飄搖,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縣令算是聰明人,沒有必要帶著一縣的百姓為大秦陪葬,他日我王背北麵南之時爾等都是開國功臣,一個小小的縣令自然不在話下!”
縣丞點頭微笑:“義軍有將軍此等人才,我們輸得心服口服,我想問一句,潁陽和郟縣是否已經被義軍拿下?”
蒯徹哈哈大笑:“難不成縣丞大人還想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