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說現在,那些你可以在小巷子裏看到一個“柔弱”的女人被流氓欺負的,尤其是那女人長得還十分的漂亮的,十有八九那是個巨坑。富人家的大小姐出行要麼是有著車接車送,要麼就是有著專業的保護者來保護;而那些窮人家的,就更知道怎麼保護自己,不可能會走那些一看就知道肯定有著一定數量的小流氓駐守的小巷子——你要是在半夜看到一個女人被人狂砍八條街,那倒是有可能的。
真英雄救美哪裏輪得到小****,發生天災的時候還差不多。不過你要是救了,那個時候你也差不多可以跟馬克思大爺談談心了。哦不,馬克思歸上帝管,在上帝的地盤裏沒有淹死的和自殺的。被洪水弄死的還見不到馬克思。
“也總不至於一眼都不看吧。”女人的聲音再度出現,帶著一絲埋怨和更加令人心神蕩漾的誘惑之音。
“家裏有個黃臉婆來著……總不能還沒結婚就讓人家傷心吧,這不符合套路啊。要是因為看了你一眼,她就這麼跑了,我很虧的。”尚帝把手中的小魚又翻了個麵,香味愈發的明顯。
“所以呢?”女人的聲音越發的盡了,就好像女人的臉就此湊在了尚帝的耳邊一樣。
“我對鳥沒有興趣。”尚帝將手中的小魚遞了一條過去,抬頭,露出一絲笑容來,“所有能歸結於動物的東西,它的原型都不可能逃的出萬語者的眼睛。你是很漂亮,可惜你不是人類,尊敬的朱雀。”
尚帝的眼前是一個穿著大紅色宛若夕陽之紅和朝陽之紅混合的,純淨的烈焰都不足以形容的長袍的女人。肩膀半露,如同月牙一般顏色的肌膚露在外麵,剔透而圓潤。
同樣半裸的高峰,沒有一絲瑕疵的美麗的小腹和修長的,可以勾起幾乎所有男人衝動的玉腿,以及比它們更加引人矚目的,赤·裸如玉的雙足。
而在這所有的條件之上,擺放的是一張言語無法形容的絕美臉龐。
整個人的形象,奔放而充滿了野性之美。
尤其是肩膀出點綴的紅色仿佛能夠燒起來一般的餓羽毛,更是凸顯了這種野性。
不過,這對於尚帝來說並沒有什麼用處。在他萬語者沒有能夠覆蓋到的眼光之處,眼前的女人是那種可以魅惑眾生的尤物,但是在萬語者能力發動的瞳孔之中,則是清晰的倒映著一直在烈火中舞蹈的熾焰之鳥。火焰呈白底,紅色外焰。除了傳說中的南明離火之外,不作他想。地球上可沒有這種顏色的火焰,什麼溫度什麼燃料下都沒有。
在南明之火中舞蹈的鳥用屁股想都不可能是普通的動物,論及傳說更不可能是普通的鳳凰。
不過不管她是什麼鳥,總歸來找尚帝來說不是什麼好事。尚帝很明白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