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高層人士,至少是在普通人眼中的高層人士,弗朗斯他們這種能出國和各國元首親切交流的王子和公主一類的人,都不是傻的。尤其是弗朗斯,作為聖索菲亞的朋友之一,智商更是爆表的存在。要說被騙也就是因為腦子都放在了物理上,沒有想到這一塊。
但是尚帝點一下就是通透。
賭博說到底就是算概率。一個人的賭運要差到什麼程度才能讓200萬賭金,幾十把來回都出在一個世界有名的物理學家的計算能力之外?
正常的賭術也是計算概率之後下注的。
所以說,說弗朗斯輸錢是因為對麵堂堂正正的和他賭了的,尚帝反正是不信的。
弗朗斯聽到這句話之後,本來就因為輸光了錢回去不好交代而血紅的小眼睛此時也放出了綠光。
麻了個雞,小爺就小賭怡個情你們居然敢拿手段算我?居然有人耍小手段要騙一國王子的錢?你要是正常生意往來也就算了,你居然在不能用手段的賭桌上用了手段,隻要被發現,事後當事人報複也沒有什麼了。
弗朗斯盤算著如果讓他發現了人的話是要把當事人剝皮還是抽筋呢。
尚帝卻是不理身後的弗朗斯有什麼表現,就是淡淡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在關鍵時刻跳出來的主事人。
什麼出千啊騙人啊雖然都是真的,不過尚帝並不打算給弗朗斯出氣,反正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回頭給弗朗斯兩百萬美元讓他回去交差就行。他會提出要賭場交人不過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賭場,而是隨便找一個借口繼續下去。
有了這個借口,對麵就不好直接翻臉。當然,如果直接翻臉的話也正合尚帝的意思。打起來之後尚帝躲在保鏢的後麵然後一個電話叫來女警,基本上連這家夜總會都不要開了,更何況是賭場。執法人員的能力是是可怕的,人民警·察的力量就更可怕的。
鬼才知道他們能保持那麼多偏僻的地方奇葩的人之間和睦相處用了什麼讓人渾身都要抖一抖的手段。
他本身就是閑的渾身發癢,覺得今天早上的畫風不對,再加上這個地方原本是尚家的產業然後就這麼改了個姓,心頭不是那麼的平衡,來砸場子的。事實證明尚帝的感覺是不錯的,作為一個理科白癡的他經過了一係列的高等算法的熏陶,已經是可以直接計算出輪盤的落點了,真是可喜可賀。現在他的數學實力去冒充一個中等的數學家已經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然而畫風不對的問題解決了,尚帝卻不打算放過這個賭場。
這個城市是尚德嘉的地盤,也是尚帝的地盤。尚帝一直覺得在老爹的庇護下,他應該是能橫著走的。別的城市不能橫著走,你至少要讓我在自家家族在的地方橫著走吧?另外,尚家是可以容忍其他許許多多的小商人小富豪來這裏投資的,畢竟不能說讓尚家一家吃獨食,這是要造報應的。但是,你讓一個歐陽家的產業放在尚家勢力的近乎中心的位置,這不是惡心人麼?
尚帝一向不打算給惡心自己的人麵子。
就如同那個已經成了骷髏茬子歐陽落雨。他想殺尚大爺,尚大爺就完全不慣著他,直接讓他真的變成了一具屍體,嗯,還不是全屍。
“閣下不要太過了。”聽見尚帝的話對麵的中年男子一愣,但是隨後臉上就浮現出怒氣來。
如果是事後尚帝悄悄的找上門來,說弗朗斯一看頭發就是外國人,某種意義上是爹這個級別的。他在國內吃虧了不可能善罷甘休,要收拾那個耍小手段的,男子說不定會直接派出手下來把人給幫過去陳屍南海讓弗朗斯大爺高興高興。但是如果在眾目睽睽之下,尤其是在尚帝說了這句話之後,再把人交出去,對於賭場的名聲來說就是滅頂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