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有何見教?”尚帝的態度擺的很正,但是卻打定了主意,要是這個老頭準備用什麼大道理來壓他的話,以尚帝現在被聖索菲亞教過的口才,分分鍾能說的這個老頭血壓升高,說不定還能說得氣死。嗯這的確有點不道德,但是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這群人要求分家的要求和斷尚家財路有什麼分別?不屬於尚家嫡係的公司脫離了集團的話,尚家集團至少要少掉三分之一的資產,堪稱元氣大傷。
而且有的生意,他的路是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渠道往往隻有一條而已。就這麼脫離的話很有可能就再也收不上來了。
“你是海外歸來的高材生,老朽自認口才沒有你好。”老者以完全淡定的語氣說著嘲諷的話語,鬼都知道尚帝這個所謂的海外高材生是怎麼回事,要知道別說是國外確實存在的野雞大學,甚至隻要20萬的人民幣,聯通國內外的造假的機構就敢頒發一個敢自稱是“巴黎大學”的假證給你。
有些人不知道巴黎大學代表著什麼,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這個最早可以回溯到1150年的大學比起國內號稱百年名校的高校不知道要牛到哪裏去了,那個時候華夏還是南宋。
尚帝臉色一僵,卻不好發作。這是事實。就如同剛才尚帝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抽在對麵人的臉上的時候,因為自己占著理,所以就算青年人和中年人再怎麼發怒,這些有著決定權的老者們也沒有出麵。但是現在出來了一個,而且先期就是一記悶棍輪到了尚帝的頭上。尚帝並不能還嘴,也因為人家是占理的。
“那又不知伯父又有什麼底氣,敢於出來給這個家夥做和事佬呢?”尚帝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你們現在護住他,算是保住了你們這個群體現在的麵子,你們護得住他一時,還能護得住一世?我要執意幹掉他,你們是護不住的吧?到時候,雖然我尚帝落下了個小肚雞腸睚眥必報的評語,但是你們護不住自己的手下,恐怕後果更嚴重吧。”
“老朽說過,口才不比你好,無須爭辯。”老者的臉上依然掛著令尚帝有點惡心的微笑,“老朽出來隻是說明一點,如果你尚帝,目前的尚家繼承人不讓出自己的位置,或者不讓那個外國女人離開尚家,那麼分家這件事情是必然的。這個官司就是打倒天上去,白紙黑字的股份在這裏,我們也能做下去。”
MLGB。尚帝耍寶了半天就是想讓對麵忘記了這個本來的目的,而把針對的源頭指向自己。如果能挑動幾個血氣方剛的家夥對付自己,甚至能讓他們出手揍自己,那老爹的報複也可以不按規則來,這個所謂的分家也就無從談起了。
但是,老家夥就是老家夥,多活了幾十年不說是老奸巨猾也可以說是身經百戰,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尚帝剛才做的所有的事情,幾乎在同時全部變成了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