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索菲亞講小瓶子彈在了半空之中,瓶子瞬間消失不見,隨後也是從空中掉下了一個深紅色的小本子。
“這就是傳說中的殺人執照?我一個外國人拿到了這個東西還真是諷刺啊。”聖索菲亞聳了一下肩膀,毫無意義地吐槽道。當然,她也不會毫無意義地去打別人的臉。畢竟怎麼講,仇恨已經拉的有點大了。她自己是不在乎的,但是尚帝要是被瘋了的家夥牽連到就得不償失了。
“女帝殿下似乎不肯教我們這個術?”虛空中蒼老的聲音再度傳來。
“這種能力不屬於異能,同樣不屬於修煉體係,沒法教。”聖索菲亞彈了彈自己的手指頭,“能像這樣給你們一個引子就不錯了。要是強行要教的話,你們隻能一命換一命,這樣的話就脫離了守護的初衷了吧?”
這世界上有很多的東西並不是能用科學來解釋的,但是科學當中有一樣是即使是異能或者是其他任何超自然的現象和力量都必須遵循的東西,那就是守恒。得到什麼,必然要付出一些代價,這些代價可以不是你的,但是代價必須要付出來。
那瓶東西是以某棵足以成長為百年巨樹的樹苗的死亡而生出的,所以她用了也不心疼。但是如果是別人用的話,則一定要通過掠奪別的人類的壽命來做到。其他各國的如同華夏守護者一樣的人可能會對此毫無壓力,但是深受儒家文化影響的華夏不同。他們對於這種事情還有有些抗拒的。儒家思想上頭的有些人可以堪稱是迂腐的。
聖索菲亞知道,所以她也不打算多管閑事。所謂升米恩鬥米仇,她才沒那個功夫和一群老頭和即將變成老頭的家夥打交道。
更何況,這種能力僅僅隻屬於神,教是教不會的。
空氣中本來存在的氣息在聖索菲亞的話音落下之後緩慢的消失不見。而聖索菲亞把這個執照並不珍惜地揣進了外套的口袋之後,打算回去再看看尚帝睡著的臉。
雖然尚帝作為一個很普通的男人,他的睡相既不可愛也不帥氣,但是那種小貓一樣的感覺真是令人欲罷不能。聖索菲亞如果不是怕把他吵醒,連現在去摸尚帝的頭發把它弄得亂糟糟的想法都有了。而尚帝卻是在她進房間的第一瞬間就已經醒了。
當年在英格蘭,尚帝作為一個純正的華夏人都失去了睡午覺的習慣。倒不是因為那群同學每天下午準時準點不到兩點鍾就叫他去吃甜的要死的下午茶,而是因為每當歐洲有什麼足球賽事時就會成學校成學校的吵。講道理,不要以為英國的大學逼格比國內要高到哪裏去,哪怕是常春藤,該逗比的時候還是逗。
所以,這次睡午覺與其說是來進行一下身心的放鬆,倒不如說一半是為了回顧一下在國內的生活,另一半則是為了掩蓋結婚證沒拿到的尷尬。
在國外隻要人成年了就能領證,隔壁島國隻要16了就行,為啥華夏要定22,還他喵的是周歲?尚帝有點不開心,但是當他見到了手機上傳來的一個信息之後就陷入了沉思,雖然已經察覺到了聖索菲亞的進來,但是他依舊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想什麼呢?”聖索菲亞看尚帝已經醒過來了,走過去坐在穿上,把尚帝摟在了懷裏。
“在華夏數量稀少的死黨請我去看我以前偶像的演唱會。她把演唱會開到華夏來了。”尚帝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