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帝沒有正麵回答聖索菲亞,而是對著元首很認真地說道:“我本來愛著這個國家,也愛著作為執政者的你們。這世界上除了你們沒有一個所謂的開明的執政者能讓人民吃飽飯。但是,這個家夥毀了我作為一個愛國者的夢想。”
右手舉起,指向這位二公子,“你們高層看法和我們百姓不同,甚至你們可以把我尚家大部分的家業拿走,我和我父親隻做一個混吃等死的富貴閑人也不是不行,哪怕做的再過分,我隻當是為了我深愛的這個國家做了貢獻。”
“可是你們毀了我父親作為人的尊嚴。同時也毀了我尚帝作為人子的尊嚴。”尚帝踱了幾步,走到了仍然不相信自己被控製住的黃家二公子的麵前,“你知道嗎,如果你的父親再遲一分鍾把你交出來,我不僅不會就此歇事寧人,而且會把你們全家,全派係的人全部吊在帝都廣場之前,脫光了,千刀萬剮。到時候我倒要看看,在這個信息時代,你們能不能護住這張臉。”
元首登時背後就沁出了冷汗。
這麼做有什麼後果?信息時代有人死在了帝都廣場,國·旗之前,那不是封鎖消息就能封鎖得住的。尤其是這麼一大片的人都死在那裏,就更不可能。
但這不是最狠的。最狠的莫過於這樣做等於是騎在老將們頭上作威作福,受不了這個氣的老將們哪怕是發揮餘威也要拿回麵子,自己這個元首就未必鎮得住。
必然就會發展成尚帝和老將們的衝突。
如果女帝是存了心的死保的話那麻煩就更大。
最後無疑會發展成女帝和軍·隊的衝突。
對於不配備中型以上核彈的軍隊能不能以十萬之數幹掉女帝,他心中也是半分把握都沒有。如果女帝殿下是這麼好解決的話,美帝沒理由會放任有這種能力的人留在華夏。
作為一個大家族家的二公子,這位公子雖然在家中已經可以算得上是紈絝一類,但是被稱之為二公子而不是二蠢蛋,他也不是沒有智商。自己雖然瞞著元首和老爹把尚德嘉從監獄裏押出來用了私刑,但是這不是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拉出來近乎於抵罪又或者是處決的理由。
他能把人押出來本身就是得到了默許的。不然,以他的這點身份想從守備最森嚴的監獄裏把人提出來出氣,那也是做夢的。
但這點不用提,尚帝大抵也是明白的。若非如此,他還不至於如此失望。
看起來約莫隻有三十歲的中年人收起了他裝出來的惶恐,既然已經被拉出來了,那麼就要死得稍微有那麼一點尊嚴。
中年人整理了一下因為被押來而顯得折褶的西服,“既然被抓來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抓是我的主意,你應該知道,在我們國家,沒有後台又把錢堆得那麼多是個很犯忌諱的事情,尤其是這年頭錢等於力量的時候。”
尚帝哼了一聲,對此不置可否,而是反問道:“我父親和你沒仇,你又為什麼要如此對他?”
“於公來說,很多人不想看見有個小輩已經沒有了保護傘還亂蹦亂跳的,我這算得上是‘’順應民意”。”男人又在西服上擦了擦手,完全無視了後麵兩者警告的眼神,一個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將死之人,還在乎你那點威脅?“畢竟那麼肥的豬,不宰白不宰。隻是看見你我就知道,似乎這一刀砍在了鋼板上。”
“於私呢?”
“說起來很狗血,你的母親是我的初戀。”男人說完了這句話後便閉了嘴,不在多言,而是閉上眼睛,顯然唯等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