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有票的投票,沒票的冒頭,讓我知道有活的就行。)
講道理尚帝並沒有能想到作為萬語者最為令普通人,尤其是如同元首他們這麼一類人恐懼的一類用處。簡單的來說,來個百來隻飛鳥,尤其是那種大號的比如說老鷹或者說鴿子,就在各個機場蹲著,飛一架撞一架,有的飛機經過強化之後能挨上一兩次撞擊,但是他絕對經不住一群鳥對著同一個地方撞。不出半個月,需要飛機來往的大型的生意就會全部泡湯。偶爾再撞下兩具戰機來,能讓人疼到骨子裏。
就以這個作為威脅,隻要他不死,尚帝說不得連一個封疆大吏也是想擼下來就擼下來。有聖索菲亞在,他死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小的。
可惜尚帝並不是那種為了自己目的不顧一切的人。他還是有點底線的。沒人惹到他,他也沒有必要做的這麼絕。
不過就眼前的這個樣子已經很嚇人了。死人,無論是黃家的老者還是當代的元首都不是沒見過,後者雖然沒有經曆過戰爭,但是為了登上這個位子手上還是粘著鮮血的。而前者自不用說。但是,他們兩個見到的,都是那種為了一個目的而失去生命的那種熱血類的死法,而從未見過這種如同食人蟻一般隻要一分鍾就能把人化成白骨的手段。
手術刀都沒這麼幹淨利落。
至少手術刀不能將一個身體的骨頭在一分鍾完完全全的剔出來,而且骨頭上還不剩下多少剩肉。
再加上那人死之前的慘叫聲,這個就非常的有視覺和聽覺的威懾力。
尚帝的臉上除了血紅的瞳孔透露出的無盡的殺意和憤怒之外,沒有任何的表情。甚至這一個人在他的麵前被他親手給弄成了白骨也沒有能令他有半分動搖。
別人,死也就死了。親爹,那可隻有一個。
“我重複一遍,讓你家的二公子出來。”尚帝對著黃家的老祖宗很輕聲地說道,“這是我最後的耐心所在,請不要讓我失去這個耐心。”
尚帝此時很有一種狐假虎威的樣子。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知道,如果沒有聖索菲亞在,別說是什麼萬語者,就算是千萬語者,一輪炮彈扔過來,再如同鋼鐵一般的身體也會被炸成碎片。因為連鋼鐵本身都未必能扛得住這麼多的炮彈。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不是聖索菲亞的話,尚帝也不會直接逃出英國,也不會被導彈炸,尚德嘉為尚帝報仇這個事情也不會發生。
就算是某些人想摘桃子,也得想想尚家老祖宗,和尚德嘉的父親臨死之前都沒有動用的老關係能不能教你做人。
所以說不得不講,很多事情感覺就像聖索菲亞算計好的。
要不是以她這種個人武力和在明麵的社會上的社會地位,根本就不需要圖尚家什麼,尚帝是真心懷疑這些事情是不是她早就設置好的。就等一些人按捺不住心中的貪念了。
黃家老者看著尚帝,覺得自己不應該說話。一個毛頭小子把他逼到了這個份上,而且還不是通過什麼其他的文明的手段,直接就是用最為直接的暴力威脅,這讓他感覺到有點是像在做夢。在當年哪怕是那種戰火紛飛的年代,都沒有人能把刀子或者槍架在他十米之內。
但是現在尚帝做了。而且他手中的玩意要比刀子和槍更加的可怕。
如果要是其他的對手的話到了這個份上黃家的老祖宗別說是一個區區二兒子,就是要進最高委員會的大兒子,說不得也就送出去了。一個兒子換家族平安很是合算。可惜尚帝隻是一個剛二十出頭的小子。而作為他的靠山的,也是一個今年才二十一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