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聖索菲亞……”尚帝在躺了很久之後抬起頭問道,“你說我那麼做是對的嗎?他們會不會因為惱羞成怒而折磨我老爹?或者說幹脆以你強行衝擊機關為由直接來找我們的麻煩?”
聖索菲亞搖了搖頭。
”那是你們在規則之內的玩法。無論是你把大量的資金調回了國內還是我超自然的能力,都已經算是規則外的事情了。”所有的規則都是針對可控的東西製定的,比如說假如沒有自己,尚帝即使把資金調回了國內通過一些手段也是可以凍結的,反正在華夏一切的東西上層都能掌握。
但是有了自己就不一樣。
自己的行為不可控,算得上是不定時炸彈,所以有些人不敢把事情做的太絕。假如說她在帝都當著天下人的麵來表演一下強行衝擊的戲碼,那場麵必然就會失控。什麼威懾什麼威信就隻能拿出去喂狗。更極端一點,假如她把這個國家的所有的標誌性的建築都變成她的塑像,結果會怎麼樣?必然是她成為新的信仰,而執政·黨失去了存在的信仰和意義,等於說根基就沒了。
暴力不可怕,可怕的是信仰。這個國家的執政的黨派已經用自己的發展史證明了這一點。
但是如果這樣做的話別人已經無路可退,做事就會更加的瘋狂。
別人或許不知道她是上帝這件事,她想做什麼沒人攔得住。不過即使是前者,也沒人受得了。最終清算的時候,引起了這個頭的人必然要付出沉痛的代價,全家死絕都不為過。
隻是這樣做跟舉世為敵也差不了多少了。
當然,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也有,那就是明麵上的驅逐。這樣聖索菲亞就沒有任何動手的理由。但是這樣等於說是撕破臉皮。而且無緣無故的驅逐,對於大國來說,來自四麵八方的譴責也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
尚帝聽到這話瞬間也就懂了。
聖索菲亞這種本事可以算得上是核武器,核武器本身是用來威懾的,真正用來炸的機會是不多的。她現在的存在是保證了尚家絕對不會因為什麼暴力而倒下。簡單的說經過一對三百毫發無傷的戰績,已經沒有人敢把真實的槍口對準尚家了。
”謝謝……“尚帝給了個笑容,安穩的入眠。
……
與此同時,帝都。庭院深處。
最高位的老者和坐在躺椅上的老者已經對望了應該有半個小時了。
氣氛濃重的要凝固起來,一旁服侍的秘書和傭人此刻都是滿頭滿臉的汗水。這兩位都是跺一跺腳就能引起國內強烈的震蕩存在,尤其是最高位的老者,此世無帝,他便是當任的實際的帝。一句話下去不說人頭滾滾也是差不多了。
手中雖無血,但是氣勢仍舊是血浪滔天。
良久,首長才開了口。
“這次的事情,是你家二……”
”多說無用。這次是我家二子被錢迷花了心眼,我們退出這次最高席位的爭奪便是。“躺椅上的老者擺了擺手,”我隻是不明白,尚家第一代雖然算是為國家撒過熱血,但怎麼樣也沒有我們黃家一門就剩下了我們這一支來的慘烈。二子調動軍隊固然不對,但還不值得你親自來清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