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車門,也不是能從他們這裏能打開的。
也因為如此,他們沒有被綁起來。
酷似麵包的改裝車平穩地行動了一段時間。尚帝期間試過用自己沒事用來裝逼的鑲在自己鑰匙上的鑽石對車窗進行了深入的研究,發現僅僅隻能在那玻璃上留下一點點的白痕——而一般這種厚度的普通玻璃,可是能劃成兩半的。
這就意味著,憑普通手段壓根就不可能打破這玻璃。也是,人家畢竟是防彈的,要是被你一個安全錘之類的東西給砸得粉碎人家的臉王哪裏擱?
正在此時,身邊的聖索菲亞卻是取下了墨鏡,對著尚帝嫣然一笑:”親愛的,想不想看上帝?“
”我就是好嗎?“尚帝無情地接了個冷笑話,這種情況下你就別玩神棍手段了行不?他們不殺你,但他們沒說不殺我啊?“要看看我好了。”
聖索菲亞卻是笑著搖了搖頭,隨後伸出了足以稱得上是纖纖素手的右手,對著玻璃上的槍口一握。
握什麼握,你還能把這破槍的槍口給堵上不成?尚帝吐槽著,隨後他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黑洞洞的槍口此時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被擰成了麻花的鐵塊!
尚帝覺得要不是自己沒有老婆的話真的是要大喊一聲老婆塊出來看上帝了。
”噓,不要聲張。還有,不要叫你老婆出來看上帝。因為上帝是我,我也是你老婆。“似乎看穿了尚帝的心思,聖索菲亞擺了一個俏皮的手勢,隨後立掌如刀,對著麵前的玻璃狠狠地劈了一掌。
玻璃帶著如同山崩一般的聲響應聲具碎!
飛濺的玻璃瞬間帶走了前麵正負兩個駕駛員的性命,而沒有人駕駛的車子也如同喝醉了酒的壯漢一般在公路上左搖右晃。
“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一直跟在後麵的首領拿出對講機對著前麵的車子發出了命令,“那兩個兄弟是老駕駛員了,不應該出問題。”
他並沒有想到是車廂裏麵出了問題。那塊防彈玻璃你在內部拿杆狙擊槍說不定還能穿透,別的你拿磚頭砸兩天兩夜能不能出個坑還在打問號。但是聖索菲亞和尚帝上車的時候別說狙擊槍了,槍毛都沒有一根,又怎麼能想到有人居然能用肉掌來劈開這樣的防彈玻璃?
“會開車嗎?”聖索菲亞看著東倒西歪的車頭問尚帝。
尚帝此時如同看見了親爹一般瘋狂的點頭:“會。隻要是帶輪子的,就沒我不會開的。”
“那就好。”聖索菲亞拿起死屍身上的微衝,“開好車,往伯明翰機場的方向開。我來給這些英國友人來一段永生難忘的經曆。”
推開位於副駕駛的板子,聖索菲亞將半邊身子探出車外。
隨後拉開保險栓,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