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瀟大手一揮,對手下將士說道:“馬上召集六城壯丁,我們去挖河道。”
軍醫給楚連城診斷後,臉色沉重的搖了搖頭,“皇上的傷勢很重,這幾日要好生休息不能太過操勞,不然日後會留下病根。”軍醫寫了藥方就退下了,如鏡跟他去抓藥。房間隻剩南宮芙和楚連城兩人,南宮芙看著昏迷的楚連城,流著淚道:“你這混蛋,剛包紮好傷口你就去做事,我生氣說反話讓你回去休息,你還順著我的話,你怎麼這麼固執!”楚連城聽到聲音醒了過來,抬手擦去南宮芙的眼淚,溫柔的道:“別哭,你哭我會傷心,隻是暈過去而已,沒事的,我的皇後可是最厲害的,怎麼能被這些小問題弄哭呢。”南宮芙別過頭去,擦了淚水,“我沒哭,隻是眼睛進東西了而已,誰會為你哭啊。”
楚連城笑了笑拉住她的手,“對,你沒哭。”
在聳高入雲的險山上,半山腰坐落著一個龐大隱秘的莊園,朱櫻一身是血的從房間裏出來,虛弱得要扶著牆走,早就等候在走廊裏的周寧第一時間就去扶她,朱櫻在他還沒碰到她的時候拍開了他的手,因為用力過猛,被後勁甩到了牆對麵的柱子上。
朱櫻靠在柱子上咬牙切齒的說:“不要拿你的髒手來碰我,別忘了你頭上還頂著我三十個兄弟的命。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為他們報仇。”周寧充耳不聞將朱櫻打橫抱起,向她的院子走去,“無論你怎樣恨我,你的後背都要上藥。”
“不需要你來,給我滾!”朱櫻歇斯底裏的喊著,周寧將她背部向上放在床上,命令一旁的醫女剪開她的衣服給她上藥,自己則走到房間外麵去。衣服粘著皮肉,每剪下一件衣服便痛徹全身,朱櫻咬緊牙關,兀自撐著,等最後一件衣服剪下,朱櫻的眼角淌下了一滴淚,“周寧,我恨你。”像這樣的痛苦朱櫻每天都要經曆一次,舊的傷口還沒好,又添上新的。
周寧在門外握緊了拳頭,雖然朱櫻沒有叫出來,但他能感受到她的痛苦,朱櫻一日不肯去向主上認錯,便一日要受這鞭刑。他要立功向主上替朱櫻求情,他需要新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