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城遠遠看到那雙“璧人”的所有親密之舉,他的心像塞了一團棉花,堵得難受。但他能做什麼呢?衝到他們麵前把他們強行分離?可能他還沒伸出手就被他們雙雙踢到了階梯下麵。今天晚上的手術,他非做不可!他和花夏的矛盾源於他們雙雙失憶而已,他們一定可以回到從前,晁郗不會是她的良人!
晁郗發現姒城像一根木樁一樣佇立在遠處一動不動,姒城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和花夏的方向看。那就讓你吃醋到底,晁郗心想著一手握住花夏緊握的拳頭,一手攬過花夏的肩膀,讓她的頭埋進他的心窩處,並低頭在花夏耳邊輕聲說道,“做個遊戲,保持三十秒別動。”盡管花夏很不習慣這個動作,但她還是乖乖的閉上眼睛,在心裏默默數著數字……
這三十秒的時間裏,姒城會怎麼做呢?晁郗抬眼望著臉色越變越黑,越來越緊繃的姒城,他在等待著,那頭沉默的獅子的爆發力。
姒城繃緊的神經似乎要斷裂開來,他緊握雙拳,大步流星地靠近坐在看台階梯口的兩人。他可以忍受被人痛揍,卻忍受不了心靈被汙染——現在是他的雙眼和內心同時被汙染了。
“放開她!!!”姒城朝晁郗吼道。
這一吼,沒把晁郗嚇到,倒把貼在他懷裏的花夏嚇了一跳,她從晁郗的懷裏鑽出,看到了一臉黑線加憤怒的姒城。
晁郗在姒城暴跳如雷的狀態下無動於衷,他的手依然攬著花夏的肩膀,一臉得意地向姒城挑釁。他沒有啟動的雙唇似乎在說,“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放開她!!!”姒城重複了剛剛那句話,他似乎下一秒就要向晁郗揮拳了。
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可是,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躺在別的男人懷裏還能保持君子風度,那這個人鐵定是個孬種!晁郗不屑地看了一眼姒城,隨後轉頭親密地附在花夏耳畔說,“別害怕。”
就在晁郗轉頭說話之際,姒城忍無可忍,朝那個向他挑釁的男人——晁郗揮起一拳——這段時間保持高強度鍛煉的手臂結實而有力,他的拳頭足夠讓晁郗吃的頭腦發脹——即使他知道接下來他的“下場”是被晁郗暴揍,而不是為自己出氣。
晁郗用他的眼角餘光瞥到那記狠拳,是個男子漢!淩厲的拳風從他的臉頰旁閃過,他迅速舉起右手,輕鬆接住了那記拳頭,他右手一用力,姒城的手腕子一翻,他險些摔下階梯。晁郗搖搖頭,比身手,你壓根兒就不是我對手啊!
花夏不明白,怎麼好好的,一聲不吭兩個人就動上手了呢?發生了什麼事能不能知會她一聲?
“花花,接下來就是男人間的對決了,你坐在這兒別動。”晁郗站了起來,身體做了幾個拉伸動作,避開姒城從最高處跳下台階,指著自己的臉喊道,“來,朝我這來。”
姒城聽到晁郗赤nuo nuo 的挑釁的聲音,一聲聲刺入耳膜,他也跳下台階,再次握起拳頭朝對麵的挑釁者揮去……
兩人扭成一團。晁郗覺得對一個沒有功夫的人過度使用武力,是不合情理的,而且,這事兒,完全是他挑起來的。所以,他隻能在能夠使自己不受傷的情況下做好防備,偶爾主動出擊。
“你們別打了……天王……你們停手啊!”花夏站起來朝底下的兩人喊道。當然,天王是不會吃虧的,但是姒城的俊臉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變成了大花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