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坐在學校操場的看台上,等待晁郗來找她。
現在基本上沒有人在操場上做運動,連出來散步的人都很少,整個操場顯得空曠而寂寞。花夏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內心堅強成長了不少,才能了然地麵對最近發現的幾件大事。或許,成長的過程就是這樣的吧,痛才能印下痕跡,才能在以後遇到相似的事情或更糟糕的事情時一笑置之,泰然處之。
“嘿,想什麼呢?”晁郗出現在花夏的背後,摸了摸她的黑亮的頭發,坐在她旁邊的水泥階梯上。
“沒什麼,大忙人,大隊長!老實說吧,是不是破案了?你真是一個高級偵探偵!”花夏被無聲無息而來的晁郗嚇出了一身汗。她很期待晁郗帶給她的結果,所以我起右拳往晁郗的肩膀上捶了一下,她一直都相信天王是最厲害的。
“很抱歉,那個案子有點複雜。但我已經找到證據證明你的猜測是對的,他不是自殺,而是他殺。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找出真凶。”晁郗遺憾地搖搖頭,他今天找花夏是為了另外一件事,那天他錯過的一件事。
“不用著急,”花夏急忙說道,這個案子本來就不屬於天王,是她請他幫忙的,“謝謝你,天王。你是我最堅強的後盾!”
花夏側身給了晁郗一個擁抱,這個擁抱隻停留了一秒。晁郗卻感到了莫大的力量,很奇怪,他竟然不再貪戀花夏的味道以及她每次轉瞬即逝的親密舉動,或許,這將近一年的時間,足夠讓他明白:愛情真的不可強求。花夏一直都隻屬於她自己,以前他自以為是的認為她從小到大就屬於他一個人,這種想法是多麼的幼稚啊!
“好了,言歸正傳。今天找你來是說他的事……”晁郗拿出一張照片,上麵是羽奇蠡入監獄時拍的檔案照。
花夏仔細端詳著照片,她模模糊糊的對照片裏的人有些印象,他是……巴先生?巴先生曾經入獄?可是他手上拿的板子上寫的很清楚,他叫“羽奇蠡”!花夏詢問似地看了晁郗一眼,晁郗立即明白花夏的意思,他點點頭。
“巴先生就是曾經製造了多起大案要案的黑社會老大——在一個月前越獄的羽奇蠡?”花夏因驚訝而張大的嘴久久沒有合住,太不可思議了。
“就是他!能告訴我,他為什麼會找你嗎?”晁郗問道,羽奇蠡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在臨死之前來此找到了花夏,這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為什麼是花夏!他還編造了一套謊言隱瞞他的真實身份。
花夏還在吃驚中,她對巴先生的真實身份還沒法反應過來。她也一直奇怪這個突然出現在她身邊的“巴先生”到底有何目的,真的隻是為了要跟她將她父母曾經的故事嗎?他在匆忙離開之時塞給她的紙條也奇怪的很,他似乎已經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他……我以前從沒見過他。他說他是我父母的朋友,曾經愛慕過我的母親,一直到我母親去世……他一生未婚,無兒無女……所以,那天把他的積蓄都給了我……”花夏回憶起那天巴先生很流暢很自然地給她講的這些老一輩的往事,壓根兒就聽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