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隊,有消息了。”小詫給晁郗傳呼過去。自從上次和鍾吾大打一架之後,他似乎清醒了不少,隻不過是一個不愛他的女人嘛,有什麼大不了。現在他和其他人一個保持單身挺好。時間會治愈一切。
晁郗感到小詫所在的位置。這裏是一排洗浴按摩的小店,她們私底下的一些賺錢項目,警察們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小詫竟然敢來這裏打聽消息,不怕把持不住嗎?
“跟晁隊說吧,你有什麼消息?”小詫向一個打扮性感妖豔的女人問話。
妖豔女沒有急於回答,而是向他伸出了手。
小詫明白她的意思,但他才不吃這套,他將旁邊的一張粉色小沙發踢翻了,“紅姐,你問我要錢,你得先問問你老板這店還開不開了?明天我剛想通知掃黃組來你這清掃一遍呢!”
“哎呦,詫哥哥,我哪敢問你要錢啊,我是想讓你瞧瞧我新做的指甲漂亮不漂亮。”紅姐趕緊把沙發扶正,請小詫坐下。
“還不快說,我晁隊可是急脾氣。”小詫抽出煙,但是沒有掏打火機。
“是是是。”紅姐趕忙取了打火機給小詫點著了煙。
“晁隊長,也來一根?”紅姐向抱臂靠在牆壁的晁郗遞上煙。
晁郗拒絕了,他不抽煙,花夏不喜歡聞煙味。
“事情是這樣的……”紅姐給自己點了一根煙,隨著煙霧繚繞,她開始訴說她前幾天經曆的一件事。
因為沒有生意,她那天和幾個姐妹正在店裏閑聊,接近深夜來了一群人,她們以為有大生意了,很熱情地接待問詢,但他們幾個一直板著臉搜尋著店裏的一切。隨後他們的帶頭人甩出一袋錢。她們都驚叫起來,這袋子錢少說也有幾十萬吧!她們正兒八經打一輩子工也就值這點錢了。他們讓她們準備一下出門,什麼都不許問。如果誰多嘴就會被收拾一通。在上車前她們被蒙上了眼睛,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她們被帶到了哪裏,摘下眼罩之後她們就在一個紅色房間裏,她們還被要求穿性感的兔裝。一個穿著囚服的人被他們丟進來,他們甩下一句“好好服侍他”就鎖門出去了。
“然後,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們都回到了店裏,如果不是那一包錢還在桌上,我真以為我們做了相同的一個夢呢!”紅姐說完,煙灰缸裏已經躺著一堆煙頭了,“那個穿囚服的人就是被通緝的那個人。”
“就這些?你這什麼都沒發現嘛!那地方在哪裏你知道嗎?”小詫猛地站起來,他屁股下的沙發再次倒在了地上。
“詫哥哥,三更半夜的又蒙著眼,你試試怎麼辨別方向,不過,我聽說,別的地方的姐妹也去過那個地方,每天晚上一個。”紅姐肯定是沒機會再去了,不過她也不想去,搞不好那是玩命呢。
“你好好想想那個地方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比如聲音,環境?”晁郗試探性地問總該有什麼讓她記住的地方吧!
“那個地方讓我感覺很不舒服,像監獄,沒有窗戶。”紅姐也想不出那裏有什麼特別的。
“監獄一樣……每天晚上都會被帶過去一個人?那她們會提前知道自己要過去嗎?”晁郗繼續問,如果可以的話,通過這“每天一個”就可以知道羽奇蠡的藏身之處了,那麼他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那個背後的人,羽奇蠡果然是被人劫持的,他們為什麼每天都為他選一個美女呢?這可是皇上的待遇。
“怎麼可能會提前知道,現在大家都害怕被他們帶走。好了,我知道的就這些。別人可是不敢說的,你們最好也別說是我說的。”紅姐說完就走了,她說出這個消息是希望警察能多庇護著她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