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帶著小黑去了學校附近的寵物醫院,該讓寵物醫生好好給它看看了,小黑這一路上受了多少苦難,她真的無法想象。她也無法抑製自己再次與小黑相遇的喜悅,她再次回到五柳島時竟然忘記了它的存在……唉,真是罪過呀!
魚葦默默地站在花夏身後,她的“默默”為什麼總是換來花夏的遺棄?無論是一個人還是一條狗,都可以成為花夏“遺棄”她的條件,明明是她們約定在先去吃飯的,任何突發的狀況都能改變她的決定嗎?她魚葦在花夏心裏到底算什麼?
“小尾巴,你說給小黑選一個狗牌怎麼樣,如果它走丟了被好心人撿到就可以給我打電話送過來了。”花夏後悔自己當初沒有給小黑選個標誌性的裝飾物,見到自己的狗竟然都不認識。
“小尾巴,你說這個怎麼樣?”花夏拿起一塊狗牌,轉身問魚葦,魚葦毫無反應,一直呆愣在一邊,“小尾巴……”花夏搖了搖魚葦,把她從失神中搖醒了。
“啊?你說什麼?”魚葦收回思緒。
“你最近怎麼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是不是病還沒好啊?”花夏摸了摸她的額頭,再對比一下自己額頭的溫度,發現體溫差不多,小尾巴腦子裏都在想什麼呢?
“哦……我沒事!我去小吃街給你買點吃的。”魚葦急忙逃走,不要被花夏發現什麼。
花夏看著魚葦走出了寵物醫院,她搖搖頭繼續挑選適合小黑的牌牌。
魚葦走到小吃街街口,迎麵走來兩個人,她看到兩人“親密”的動作,會心地笑了。項湘,果然沒讓她失望,隻要她和姒城在一起了,姒城就不會再去找花夏了,花夏也最不喜歡當“第三者”,所以,這一切都發展的不錯。魚葦當這個導演當的夠辛苦,既不能出麵指導演員表演,也不能把劇本給每一個演員一一過目。她隻能依靠他們倆同時失去的記憶來導演這一出精彩的戲。她看到項湘脖子上戴著的項鏈,更加有信心把這出戲做到底了,項湘可以代替花夏在姒城心裏的位置,因為他們經曆的一切都被項湘取代了,有根有據,隻要項湘不說出真相,便沒有人懷疑。
好吧!花夏,你永遠不可能和姒城在一起了,再過幾個月,你就要和我一起出國過更加美好的日子。等著吧,所有人都不能搶走她的花夏。
魚葦對著手挽著手的一男一女發出了會心一笑。
姒城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魚葦,這個人他在五柳島見過,他記得當時她那雙充滿敵意的眼睛,現在她怎麼看著他笑了?
“後麵那個穿黃色棉服的女生,她是你朋友嗎?”姒城問項湘,他發現自己的手臂上挽著另一隻手臂,他毫不客氣地把手抽了出來。
“我不認識她啊!”項湘轉頭往後看,沒有發現什麼熟悉的人。
那她就是認識他,而且他們之間可能曾經有過節。他從來不喜歡招惹女人,這個女人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