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各大分隊、各片區派出所,在全市範圍內搜索一個左臉太陽穴處有刀疤的中年男子,身高170左右,年齡45歲上下,他是個危險的殺手,發現類似的可疑男子要小心抓捕,抓到後一律帶來見我。”蘭茵從五柳島回到霖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開會議,發布消息,想將刺殺姒城的殺手緝拿歸案,她在五柳島待了一天,按照有限的線索在島內安排人員進行了大搜捕,可是毫無意義,殺手沒有被找出來,而且很有可能乘船離開了五柳,一天抓不住他,姒城的處境就越危險,她為了兒子的安全,隻好使用現有的權力去為他做一點事。姒城他還隻是一個學生,是誰要下毒手殺他?
“蘭局,還有更多的人物線索嗎?這個範圍太廣了。”一個分隊的支隊長問道。
“沒有!”蘭茵走到他身旁,吐出這兩個字。她很急很生氣。
“那……相貌輪廓圖有嗎?”這個分隊長不怕死地小心翼翼地問。
“沒有!”蘭茵繼續強調,她如果知道形貌就不用費那麼多口舌之勞了,“還不快行動?”
大家迅速離開會議室,他們對蘭茵行事的“霸道”風格已經領略了多時,大家現在都要放下手頭上的事情聽從她的安排去做事,有點氣悶又不敢大聲言語反抗。長官怎麼安排任務,下麵的人認真執行就行了。
晁郗剛剛仔細地聽著蘭局口中所敘說的“殺手”的特征,想起他正在辦的一個案子,死者也是一個水裏攢著好幾條人命的殺手,而他的左臉太陽穴處恰好有一處刀疤,年齡和體型也相符,難道,該死者就是蘭局要找的那個殺手?
有沒有這麼巧?晁郗沒有把他的想法說出來,不然,蘭局非得懷疑他不思進取要偷懶。但是他也沒有出去找蘭局要求尋找的人。
“晁隊,我去岎市走了一趟真沒白去。”木易剛剛從火車站回到大隊,他就迫不及待要彙報工作了。
“辛苦了,先喝口水。”晁郗為木易遞上一杯水。
“死者布魯民,三年前因殺人畏罪潛逃至今,從未與他的妻女聯係,直到他被殺身亡才從警察口中得知。”木易喘了口氣,繼續說,“他女兒三年前患了尿毒症,他走投無路借了高利貸,無錢償還遂殺人逃命,他的妻女成為了在逃犯的家人,這三年過著淒慘的生活,女兒也因沒錢治病已經放棄了治療……”
“得了,別講這悲情故事了。講重點!”晁郗最討厭他的這個急死人的臭毛病。
“別急啊!重點馬上就來!”木易繪聲繪色地講著故事不喜歡被人打斷,“你猜怎麼著?最近他女兒要做換腎手術了。”
“她們哪裏來的錢?”晁郗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她們已經因為治病一貧如洗,怎麼有錢去找合適腎源?
“布魯民的遺孀告訴我,是一個慈善基金會捐助的錢。”木易把水杯裏的水全部喝完,把杯子遞給晁郗,再配上他的一個標準的微笑。
晁郗一把接過杯子,舉起手作勢要給木易一頓好打,木易指指自己的腦袋,意思是他還有很多重要的“情報”要說。晁郗接好水把水杯遞到他手上。
“可是我走訪了岎市的幾個有能力資助她們的大型慈善基金會,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在當地警方的配合下,我們查出布魯民的遺孀賬戶上在幾天前多出了五十萬的存款。”木易一口氣說完了所有的情況,重重的仰躺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