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意個……,我跟她根本就不熟!花夏真想爆粗口。看在躺在她麵前的是個病人,就不計較那麼多了。
“怎麼?害羞了?”姒城巴拉巴拉吃了好幾片橙子瓣,再次躺下了。
“好了,你需要的是醫生不是我,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我走了!”花夏瞅瞅那盤被她精心擺弄好的橙子“花瓣”,閃身走人。
“你很討厭我?”姒城看著花夏的背影,再次相見,她好像總是拒絕他的示好,難道她心裏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你還達不到讓我——討厭的份兒。”花夏轉過身,把“討厭”兩個字咬的很重,她為什麼要討厭一個和自己不想幹的人?不過她確實曾經討厭過他,那是因為他那股盛氣淩人的勁兒不得不讓人討厭。
“我讓你報案那事兒,有眉目了。”姒城隨意地說道,他知道花夏一定會因為好奇而留下來。
“他們人怎麼樣了啊?”花夏雖然跟他們素不相識,但她是她去報的案,當然需要關心一下,畢竟人命關天,而且還是好幾條人命。
“說來話長,坐下慢慢聽我說,”姒城指了指旁邊的凳子,他知道,兩個人距離太近反而讓花夏不自在,“唉,相識一場,你關心陌生人都比關心我多啊?”
花夏坐下,與姒城保持著安全距離,這樣好受多了。他就在她麵前,需要她怎麼關心啊!
“他們獲救了,可是,搜救隊隻找到了四個人,還有一個人始終沒有找到,可以說,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姒城很嚴肅地說道,一個大活人,怎麼會找不到呢?房屋把他們都掩埋在房屋下,大暴雨不可能把人衝走,難道,就這麼消失了?姒城始終想不明白。
“找不到?是不是他們沒有擴大搜索範圍?”花夏激動地說,她覺得沒找到人肯定是搜救隊因為工作太多而草草結束搜救。
“你對找人,也有一套?”花夏能說出那句話,姒城倒很驚奇。
“那是!”她和刑警大隊的隊長作了那麼多年朋友,毫不誇張的說,她也算半個推理專家了。
花夏正沾沾自喜中。一群人從外麵走了進來,而且是帶著輸液設備走路的一群人,一群中老年人。
“謝謝你,謝謝你小夥子,沒想到是你救了我們的命!”那些皮膚黝黑的老人一個個都向姒城致謝。
“不是我,是你們身後的女士去報的案,要謝就謝她吧!”姒城很大方地把功勞推給了花夏,他能夠死裏逃生,然後他們才能被搜救隊就出來。所以,最應該感謝的救命恩人,就是花夏父女倆。
花夏被幾個老人圍住,一聲聲的感謝從耳邊傳來,花夏都聽蒙了,她哪有什麼功勞,她隻是舉手之勞,她什麼也沒做!不過,別人道謝確實讓她覺得很驕傲呀!
終於安靜了,花夏把幾位身體還很虛弱的老人送出病房外,坐回凳子上,有一件事不明白,那就是姒城是怎麼認識這些老人的?他們在刮風下暴雨的夜晚在那片古老的荒廢的建築裏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