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為什麼要殺狗?狗招你們惹你們了?”花夏將三人五花大綁,她坐在靠背椅上,拿根棍子,伊然一副審犯人的姿態。
姒城捏著鼻子,仰著頭,站在一旁默然無語,手上有點真功夫就是能在危急時刻保身啊,想想自己從小就不喜歡舞刀弄棒真是吃虧啊!話說,花夏怎麼去而複返呢?是特意回來救他的嗎?那她也不該對自己一頓揍吧!
地上有兩個人處於昏迷狀態,那個大塊頭躺在一旁瑟瑟發抖,嘴還被堵住了,花夏是想讓他們說話還是在玩呢?
“哦,抱歉。”花夏將翹著的二郎腿放下,走到大塊頭麵前,將他嘴上的臭襪子給一把抓出來,又嫌惡地將手放在他破碎不堪的羽絨服上擦了擦。
“姐,我就是一打工的,你別捉弄我了。放了我吧!”愣是彪形大漢,在敵強我弱的局勢麵前也知道服軟。
“放了你?你是不是又要拿刀砍人啊?”花夏長這麼大還沒被這麼個大塊頭的人叫過“姐”呢,看來她糾集幾個人還真可以闖一片天地呢。花夏想著偷笑起來,玩弄著他那把刀,一下一下地往地上戳啊戳。
“不敢,不會……姐,把我放了,我幫你們找狗,把那狗肚子裏的寶貝都交給你們。”大塊頭現在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一樣的,他隻能像剛剛姒城和他談條件一樣現在和花夏做交易了,而且是拿命做交易。
“讓我想想。”花夏要那狗肚子裏的寶貝有什麼用!她在想還有什麼好玩的玩法。
“好,帶我們找到狗,我們就放了你。”姒城止住了鼻血,他要開始行動了。再拖下去,天都要亮了。
“喂,你是誰啊?人是我抓著的,你現在出來裝什麼小尾巴狼啊?”花夏這會兒不幹了,她本來對姒城就一肚子氣,現在更是火上加火。
姒城不管花夏如何大聲的囔囔,他抓起大塊頭就往房間拽,剛剛他套了半天話也沒有套出鬆獅幼犬藏身處,現在為了保命,他倒能輕鬆拿它來做交易。什麼都比不過自己的命重要啊!
花夏拿著刀跟在他們身後,房間裏一股濃濃的香味撲鼻而來,快把她給熏暈了,不行,她的嗅覺靈敏不能進去,不然非得熏吐了不可。
地上的兩個人怎麼睡的那麼熟啊?這麼大冷天的再睡下去得感冒生病了吧?想想他們也就是殺了條狗也罪不致“病”啊!花夏到處找啊找,找到一堆幹枯發黃的桔梗苗,把它們抱過去給他們蓋上,花夏想想自己做的真算是仁至義盡了。
姒城將大塊頭拖進房間內,大塊頭手不能動,用腳踢了踢剛剛他們坐過那塊地方旁邊的一堆香料,香料包裝盒稀裏嘩啦一片倒了下來,仔細一看,這些堆起來的香料竟然全都是假的,而是以假亂真的一麵牆。剛剛怎麼就沒想到在香料堆裏找狗呢?
姒城撥開這麵牆,一個黑色塑料袋赫然呈現在眼前,果然是那條鬆獅幼犬,而此時,它已經快變得僵硬了。
一條狗屍,兩個活人從房內出來時,正看到花夏在用桔梗苗將地上的兩個人蓋的嚴嚴實實的,大塊頭看了,“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