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失憶重逢(1 / 1)

“你好,先生!”花夏禮貌的問候旁邊這個拿書蓋住臉的身著白衣黑褲的男人。

旁邊這人似乎沒有聽到,花夏依舊禮貌客氣地問了一聲好,“你好,先生!”

不知道那人是真睡還是假寐,在花夏溫柔禮貌的攻勢下,依舊坐如洪鍾。

“先生,請起來一下!”花夏心想,列車進站也才十幾分鍾,即使他是第一個進來落座的人,這十幾分鍾裏,嘈雜的環境下他能睡的如此熟?不會是故意的吧!

花夏無奈,如果對方執意不肯睜開眼相讓,她也不能動用武力解決問題。

迷迷糊糊中,花夏感覺手上的手機被人拿走了又送回來,但是她無力睜眼,沉醉於睡夢中。

一個小時的車程過去,馬上就要到站了,花夏依然還沒有醒來,朦朦朧朧之中好像有什麼擠了一下自己的腿,她驀然睜開眼,列車已經停靠在車站裏了,而身旁已經空空如也,怎麼沒人叫她下車呢?

花夏拉上行李箱,下了高鐵,還得乘坐公交車到輪渡碼頭。輾轉多次,也就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這才過了一半,怎麼這麼累呢!

上了公交車,花夏疏了口氣,她打起精,睜大雙眼,可不敢再睡著了,要是錯過了遊輪,今天晚上休想到達目的地。在外留宿,不是她的風格。在外留宿?她曾經是否在外麵留宿過呢?

花夏摸摸手機還在,睡夢中的感覺出了錯嗎?沒有人拿她的手機?再一觸,手機的後蓋好好的與機身粘合在一起,難道她摔手機那一幕也是在夢裏發生的?

公交車啟動,由於慣性作用,花夏往後傾倒,抬頭剛好看到前麵幾排座位上的一個男人,白衣黑褲,與高鐵列車上的那個不願起身的人穿著以及身形相似。被擁擠的人群擋住,依然看不出來他長了一副什麼模樣。

上了遊輪,花夏終於安心了,不用害怕留宿街頭了。下了遊輪,她的父親便會來接她,她也不用擔心找不到路了。已有一年時間沒有與父親見麵,遺憾的是他們見麵了也很少交流,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好像母親離開之後,父親就像換了一個人,曾經慈愛的目光變得嚴肅,曾經溫和的笑容變成了冷麵。是因了母親的緣故他才那麼努力假裝愛自己嗎?不管,她是愛父親的。感激他的養育之恩,感謝他的辛苦栽培。

一搖一擺之間,遊輪駛離了碼頭。按照平時,晚上八點多鍾已經沒有遊輪出發,可是現在馬上到春運期間,無論是大巴車、火車、飛機還是遊輪,全部都加班加點,為每年一次的大遷徙做好充足的準備。

一抬眸,花夏正好對住了對坐上的一位男人的雙眼。白衣、黑褲!這麼巧,他們路程相同。

隻一瞬,對方又低頭看書。

《每天用一點色彩心理學》……花夏默念了一遍書名。心理學她稍有了解,色彩心理學,她是一頭霧水。

不過,更吸引她注意的是對方的長相,他長得真是不賴啊,眉宇之間秀氣逼人。好像盯著一個陌生人——一個陌生男人看很不合適吧!花夏趕緊假裝左顧右盼,若無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