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葦自從花夏談戀愛後,便不再和花夏同進同出,她們分別成了兩個單獨的個體。以前的親密無間,似乎都在花夏選擇戀愛的那一刻改變。
花夏幾次想要問清楚魚葦口中的“你不會幸福”是何意,可是魚葦都不給她機會。魚葦經常夜不歸宿,聽說她在外麵租了房子,偶爾回學校住是因為一些畢業生活動。
花夏從未想過,因為一場戀愛,她和魚葦三年建立的深厚友誼會消失殆盡。
“為什麼要逃避我?”花夏堵住即將出門的魚葦。
“如果我說的話對你有影響,我便不用逃避。”魚葦撞開她的手臂,徑自走開。
“你為什麼認為我和姒城在一起不會幸福?”花夏太想知道她說這話的原意。
“從你一出生就注定的,不是我說的!”魚葦轉過身燦然一笑,走近花夏,用手撫摸她的頭發,“親愛的花花,相信我!你們沒有結果!”
“我不信,沒有什麼是天生注定的,幸福要靠自己努力!”花夏擋住魚葦繼續往她臉部撫摸的手。
“我等你回來對我哭訴。”魚葦笑著離開,一臉未卜先知等著看好戲的做派。
花夏不明白魚葦說的“一出生就注定”是什麼意思,魚葦為什麼如此篤定?她和姒城的結合真的讓她的朋友們都如此不能接受嗎?
花夏走在校園裏,神色木然,她已經無心欣賞秋天的美景,隻覺得秋風蕭瑟又淒涼,這個世界她太孤獨,以前的美好時光都不存在了,如果是因為她和姒城在一起而變得如此這般,談這戀愛還有何意義?她對姒城到底是不是真愛呢?這個時候她還不確定,那為什麼要穿過層層阻礙而堅定的他在一起?現在的花夏從未有過這樣矛盾的時刻,可她已經做出了抉擇……
“花花——”花夏剛走出校門,便被叫住。
“小詫?木易?鍾吾?你們都跑來幹嘛?”花夏往車內看看,他們三個都到了,卻沒有晁郗的身影。
“沒事沒事,找你聊聊天!”鍾吾接話,拉她上車,然後發動了車子。
“花花,你現在有時間吧?快去看看我們晁隊吧!他情況不太好!”其實木易想把晁郗的狀態說的更慘烈,但是不能讓花夏太難過。
“天王他?他最近過的怎麼樣?”花夏知道,晁郗那天憤怒離去一定不會過的太好。
“你到了就知道了。”三人異口同聲。
“晁隊——我們來看你了!”四人來到晁郗的房間裏,裏麵的酒氣幾天都沒有散去,可想而知,晁郗給自己灌下了多少酒。
花夏踏在滿是酒瓶的地板上,來到晁郗的床前。三人借口離開,獨留花夏一人。
“天王——”花夏輕輕地叫了一聲,發現晁郗還在深睡,便沒有打擾。
花夏開始收拾地上的酒瓶,看到桌子上擺著的一叢花,黯然失笑,看來晁郗曾學著詩仙李白的做法飲酒買醉,這花,是不是寓意著自己?晁郗真的傷的很深,她怎樣做才能撫平他的傷痕?隻能等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