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香汗青(1 / 2)

晁郗回到警局後,翻看著那本筆記本,那兒每一頁都清清楚楚的寫上了日期,連時間點都寫的很清楚,如“六月七日晚十一點一刻”,是最近三個月才開始書寫,最後一頁的日期是“九月八日晚十一點三刻”。

正是接到報案前三天,上麵大多是一些詩詞,中間那幾頁被撕去的可能也是詩詞,但為什麼是那幾頁呢?

當晚受害人還安全的在房間悠然的謄抄詩詞歌賦,她到底有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存在?

晁郗對於詩詞真的是頭大,完全不了解其意,看著它們,眼睛就像被蒙了一層紗,怎麼都看不清那一個個蒼勁的正楷字形。

“天王天王,你看,我們請餘宓人公司的同事協助調查,他們竟然口徑一致的相同——不了解。他們幾乎每一個人都說是沒多久進的公司,對於這個失蹤的同事一無所知。”隊員小詫在旁拿著詢問筆錄討論案情發展。

“她在那個公司工作了多久?她的直屬領導是誰,難道他也一點都不了解受害人嗎?受害人的親戚朋友都有調查過嗎?”晁郗把這些事情全然交給他倍加信任的隊友們,他們隻給出三個字“不了解”就完事了?

“她是孤兒,但並不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來霖城一年多,沒有聽說有朋友,他的領導當然接受了我們的調查,他就是喜水材料建築公司的股東之一,是財務部門主管,他表現的很積極很配合,似乎很關心每一個員工,但是他也沒有說到什麼實質性的與案情有關的事情,都是工作中的一些事。”隊員木易接過話茬兒。

“既然她沒有朋友,那她的失蹤肯定和工作有關,確切的說,是和同事有關。”晁郗肯定的說到。自從他在武警學院畢業後被分到霖城分局,見多大大小小各種離奇案件,隻要理清頭緒,一切謎底都能很快很好的解開。

“天王,天王,剛剛有個小孩在外麵非得見你,說有東西給你,和餘宓人有關。”鍾吾從外麵衝進來,他那一驚一乍的毛病又發作了,最後幾個字幾乎是貼近晁郗的耳朵說出來的,而且故意放慢放小了聲音,不了解的人還以為他們在討論什麼私密話題。

耳旁的氣體把晁郗弄的很不自在,毫不留情的將煩人的鍾吾一把推開,“那孩子現在在哪裏?”

“被我打發走了。”鍾吾斜眼一笑,不在乎的說道。

“要被你氣死,很有可能和案情有關係啊,哪裏還能找到他?”小詫對著鍾吾齜牙咧嘴。

“哈哈,你們都被我騙了吧!”他這麼可能那麼傻放過這一線索,沉悶的破案和分析總需要一點調味品,鍾吾很樂意做那調劑生活的味精、雞精、糖精或胡椒粉也可以,“他還在外麵呢,那倔強的家夥不見到天王怎麼可能走呢?”

坐在警局的椅子上的孩子,看似僅有八九歲,羸弱的身體上掛著一件單薄破舊的衣衫,手裏拿著一個小布包著的長條狀物品,在焦急的等待著。

“你就是那個說要給我東西的小朋友?我是晁郗。”晁郗麵對他蹲下,開門見山,直截了當。

“你怎麼證明?這東西隻能交給晁隊長。”那孩子不卑不亢,出現了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淡定與......穩重。

這小滑頭,還真不好對付呢,看來不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