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草雲封,瓊林露暖,玉樹花開......你們說說,這都什麼意思啊?”拿在手裏的古色古香的紙張上用蒼勁有力的筆跡寫就的正楷字形,讓人恍惚似乎回到了詩詞盛行的唐宋時期。
可他們,刑偵隊副隊長晁郗帶領隊員們在案發現場全力破獲一起離奇失蹤案,正焦頭爛額之際,一隊員發現暗處有一石磚,石磚下壓了這麼一張紙條,紙條上寫了這麼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似乎和案情無關,放在一旁不管。
三天前是受害人進入房間後,就再沒有出來。這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有可能是案發現場。縱觀整個案發現場,是一處單身白領公寓,房間總共也不過20平米,五六個隊員往裏一站都有點擁擠,看來受害人餘宓人是一個不喜交友的人,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一張櫃子,衣服有條不紊的疊放在櫃子裏,鞋子擺放在鞋架上,桌子上的物品整齊擺放,沒有任何異樣,但總感覺怪怪的,這真的不像是一位女子的閨房。
為什麼走廊裏的攝像頭沒有看到人進出而人卻消失了?這個房間也高居8層,如果綁匪是從窗戶把人擄走,必然會造成掙紮的現象,而窗台旁的物品完好無損。那麼,受害者很有可能是被打暈或者迷暈而被擄走的,綁匪為何要擄走可以說沒有任何錢財的餘宓人?為錢首先排除;為色?看了受害人的證件照,毛發濃密倒是眉清目秀,但男歡女愛大膽追求,不正好?為仇?或許餘宓人曾借高利貸或者與誰結仇,為尋仇而擄走?此時下定論為時尚早,還有很多謎團未解。
晁郗仔細的觀察著這裏的一切,盡量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喂,是刑警大隊嗎?我是喜水材料建築公司的員工,我想報案,我們公司一名員工已經三天沒有來上班了,沒有請假,所以我想她是不是出事了......”這是晁郗帶著隊員們到達案發現場兩小時前接到的報案電話。電話裏的那個自稱是受害人同事的小姐的聲音不急不慢,似乎自己口中失蹤的那個人與她無關。據她所說,餘宓人是公司的會計,在霖城沒有什麼朋友,也沒有親人,平時獨來獨往,從沒見過她和哪個同事交好,要不是公司賬務出現問題,根本沒有人知道她沒來上班......
臨走之際,晁郗還是把那張紙條帶出來了,他想給中文係的才女看看這個中緣由,希望早日解救受害人。
要想找才女,去往福利院。
這已經是第四年的時間了,自從這小才女被保送進霖城師大中文係之後,她就每周三次,風吹雨打都不動的來到福利院,教授福利院的可伶兒們中華武術。沒想到今年剛過就被告知她又保送讀研了,這時間過得.......一刹那一須臾才是這時間的真正計算方式。
一女子如弱柳垂般依靠在比她粗幾倍的石柱旁,眼觀那暴力場麵。“退步劈掌”“順步衝拳”“閃跳反砸”“......”這一聲聲專業的拳法套路在花花老師的嘴裏脫口而出,花花老師邊示範打鬥邊口不停言。這聲音哪像是出自一位正當芳齡的女子,卻更似一虎背熊腰的大漢口中衝口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