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說過。你那麼怕幹嘛?”
“你看監獄裏很多情殺被關的,我沒幹過豬肉但見過豬跑啊。不是,我,不是幹過豬肉。反正就那個意思。我就怕有一天,你知道了我和謝丹陽睡過覺,吃醋弄死我。”我舉起三根手指做發誓樣子。
“她不漂亮嗎?”
“漂亮。”
“裸著和你睡,你還不動她?”徐男問。
“你是我哥們,她就是我哥們的女人,是我嫂子,靠,我怎麼能動大嫂,我那一刻,我簡直就是柳下惠上身了我!”
“你柳下惠,你會下流你。你活該幹豬肉。”
“尼瑪我去,別帶這麼諷刺人的啊,還有,我以後打死也不想跟她睡啊,你知道,難熬,怕頂不住。”
“頂不住你就不用幹豬肉了唄。”她竟然如此大方。
我說:“你什麼意思?隨便我動她?你舍得?你不吃醋不介意?”
徐男停頓了一下,說:“別人叫我們拉拉,其實我們平時和別人沒什麼區別,對我們來說,這表麵的東西更像是一個自欺欺人的把戲,因為在我們內心有另一個自己以不同的形式生存著、感受著,痛苦並愛著的同性人。最了解男人的是男人,最了解女人的是女人。男人與女人之間,從相識到相處,再到結合,可能要經曆很多,算計、比較、猜忌、出軌,但是假如換成兩個男人或兩個女人,這個過程可能會變得簡單一些。尤其是兩個女人之間,更容易達成默契。當然這隻是我對同性戀愛人的積極理解,因為在我的理解中,越是真摯的情感,內容就越簡約,沒有客套、含蓄、隔閡、隱瞞,一切都是出於本能,本能的知道該為對方做些什麼。雖然情感可以交流相互溝通,但是身體上,還是難以做到相互滿足。女同性戀的這個問題,這個欲望的滿足,對我們來說也是很無奈。”
“好吧,雖然我很同情你們,但我無能為力。”
“她有需要,你可以幫幫她,我沒關係,但是別的人我就介意!”她突然說。
“你說真的假的?為什麼啊?”
“人都是有需要的嘛,丹陽是雙性戀。你放心吧,她是個很幹淨的女孩。你是我信得過的人,是好人,你也不敢搶。”
我開始做起了美夢,謝丹陽,李、s丹妮,大波浪,上下飛甩,捂死我?
爽啊。
“他媽的不行!你狗日的女人那麼多,一定有病!不許碰她!”說著說著徐男突然叱喝我道。
我氣了:“你才有病!我他媽的有病,你沒試過你怎麼知道我有病!”
“今天跟你說的,不許說出去,否則我殺了你!”
我指了指薛明媚:“如果她裝睡呢?”
“那我就割她喉嚨!”
我說:“你這種人比駱春芳還良心泯滅,人家至少是因仇相報,你就為了你這麼點破隱私還要割喉嚨,至於吧你。話說你剛才說的我可以動謝丹陽,你不要反悔!”
“我不反悔,隻要你們願意,我不介意。可我警告你,要帶套。”她竟然赤裸裸的說。
我嘻嘻說好。
男人啊男人,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變態的男人。
“男哥,你能告訴我,你們怎麼搞的那事嗎?”我嘻嘻的問。
她的臉紅到了脖子根,罵我說:“問什麼問,問那麼多幹嘛,我為什麼要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