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肅寒哈哈大笑,“張公子,您太客氣了!”風肅寒咧著嘴對著,“兄弟們,不要光顧著自己喝啊!大家敬張公子一杯!”
“謝謝張公子!”眾鏢師起身也端起酒杯應道。“幹!”
待大家都喝完酒,張公子也坐了下來。這時候,朱老板帶著三分醉意問道:“我說老風啊,這次有什麼帶勁的事給我聽聽。”
風肅寒笑著說道:“帶勁的事嗎,倒是有那麼一件!”還沒說完,端起酒碗就想喝。“你就別喝了!”朱老板伸手就奪過他的酒碗,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快說快說!”
“昨天申時左右……”風肅寒的思緒不禁又回到那天。
“那時候正好前麵風沙就要來。我就讓大夥都下馬,馬和駱駝都都跪下,分兩層圍成圈,駱駝最外層,馬在內圈,人和貨物都放中間。這次由於貨物多,收拾了好一會兒才停當。一會風沙就到了。那真他娘的大啊。烏丫丫的一片,遮天蓋地我都不敢抬頭。好不容易風沙終於過去了,我就準備叫弟兄們收拾東西,突然有一陣馬嘶聲從左邊傳來,抬眼一看,在不遠的高地有約30幾人的馬隊,他們都是頭上裹著頭巾,布巾裹著臉,拿著彎彎的長刀……”
“烏孫人!”朱老板驚呼。“哦,老朱怎麼知道?”風肅寒詫異地望著朱老板。
朱老板咬牙切齒地哼道:“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些狗子!”說著,憤憤地拿著酒杯喝了起來。張公子原來還想問個原因,見這樣子也就不好再問什麼了。
“現在這些烏孫人怎麼能是穿越國境?”張公子疑惑地問著。
風肅寒喝了口酒,哈了下氣說著:“還不是那個‘開關令’!”(注,‘開關令’是當今皇帝為了恢複與西域的貿易,開關放行的命令。)
張公子疑惑地問道:“那不是很好的事嗎!開關貿易?”風肅寒不屑地說道:“哼,本來是很好的。但是執行這紙命令的人……哼!不敢恭維。”“嗯,你是說大將軍?”聽完,張公子一臉怒容地問道。
“當然不是大將軍了!隻是下麵的那些人。”風肅寒詫異地回答著,“張公子你這是怎麼了!”張公子的不快一閃而過,“沒什麼,隻是喝多了點!”
朱老板接著問道:“後來呢?”風肅寒眼中帶著疑問接著說道:“我一看見那些人,直覺使我覺得那不是善類。就立刻下令大家備戰,那些家夥在我們還沒準備好就開始衝鋒了。幸虧張公子二位搭弓放箭,射倒了幾個,他們嚇了嚇,又退了回去。這樣給了我們準備的時間,我和李鏢頭各帶了10個鏢師上馬衝了過去。他們見我們迎擊,也衝了過來。互相在馬上撕殺起來。最後把他們都殺了!”雖然他說的很輕描淡寫,但是了解烏孫人凶悍的,都知道戰況是如何的激烈。
“痛快、痛快!”朱老板猛地一拍說,“好久沒遇到這麼高興的事了!來啊!”
小三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似的,站在他後麵小心地問道:“爺,有什麼吩咐?”
“給我來個大點的,我要和老風一醉方休!”朱老板說道。
話音剛落就聽小三的聲音“來咯!”噔噔噔地放上六個大海碗,“就知道爺,您忍不住,早就給你準備了!”
“哈哈!”朱老板豪爽地拍了拍小三,“還是你小子最知我心!”說著,抬起大酒甕“嘩嘩”地倒滿六海碗。他先端起酒碗一飲而盡,接著就端著盛滿酒的一海碗遞給張公子,“張公子請!為你那幾箭!”
“公子……”張公子的隨從見狀,不禁拉了下他。這細微的小動作哪跑的出朱老板的眼睛,他不動聲色地問了句:“張公子莫非不賞臉?”
張公子微微一笑,轉身對隨從說道:“哎,難得朱老板這麼看得起在下。”說完,他就接過海碗,說道“那在下先幹為敬!”接過海碗仰頭就喝。
“爽快!”風肅寒高呼,他也端起海碗“汩汩”地喝起來。
當三人放下海碗時,互相對視一下,同時哈哈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