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樣值得注意的一點就是,他是一個極端有自我思想的人,他的所有任務都是他自己挑的,有些時候,萬一他自己看上的任務被別人搶了之後,他甚至是有可能直接殺人,殺掉雇主和同行,自己不求回報的做完這個任務。
又或者,碰到喜歡的,也可能會用同上相同的方法,去搶對方的任務。
時間久了,他的凶名在外,也就很少有人再打他和他看上的任務的主意了。
克裏斯汀現在不能確認,這個“虞姬”究竟是和她一樣,被多次“拜訪”了呢?還是說,他自己對這個任務感興趣,從而主動去找了呢?
克裏斯汀沒有辦法盤算啊,像這種陰晴不定的人,最難把握心思了。
克裏斯汀繼續往下翻,不由得皺起了眉毛。
上麵寫著,“‘虞姬’是一個極端愛國主義者,也是一個極端的民族主義者。”
克裏斯汀想,這樣的話……
看照片和代號,這個人都是和華國的傳統相掛鉤的,克裏斯汀返回上一個界麵,看了一下這個男人的國籍:
華國和月本國的混血,沒有明確的國籍,擁有很多個國家的身份。
克裏斯汀再度入難,去了一個死胡同,這個人所愛的“國”究竟是“華國”還是“月本”?這個人的極端民族主義,究竟是“華冬民族,還是小和民族”呢?
克裏斯汀沒有辦法不在意這件事,因為,如果這個“虞姬”所忠誠的華國,所服務的是華東民族,那麼,他的選擇很可能讓他成為另外一方的“間諜”、“特務”。
但是,如果他的極端的“月本奴化國民”,或者說是“小和民族”的忠實擁護者的話,那麼,就是說,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支援參與的。
關於這個實驗,克裏斯汀自己的想法就是,這可能是月本國的生化武器研究了。
如果“虞姬”堅守要守住陣地,那麼,他就算是贏了,但是,這個“虞姬”打得不是這麼一個小算盤的話,那麼,他的處境就會比較尷尬了。
克裏斯汀揉了一下眼睛,又仔細端詳了一下照片中的人,妖孽一般美麗的臉上,白璧無瑕,甚至左眼的眼角下,還有著一個淚痣,當真是個美人。
克裏斯汀想,這個“虞姬”多半是投錯胎了,他應該做一個女孩子才對的。
現在想這個做什麼?反正事情也不會因為她懂得一個無關緊要的念想而改變。
克裏斯汀就這樣躺著、躺著。
直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順著窗子爬了進來,從窗簾的縫隙裏鑽了進來,固執的想要爬上克裏斯汀的身體,撫摸她的麵龐。
克裏斯汀睜開了閉著的雙眼,左手向下一撐,就坐了起來,身上薄薄的被子從克裏斯汀分肩膀開始,順著她的身體滑下,知道腰間,克裏斯汀眼角下淡淡的青色,半睜著的迷離的雙眼中,透露著一絲清明,克裏斯汀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就如所料當中一樣,又是一夜不眠。
克裏斯汀抿了抿上唇,在床上坐了一刻,終於還是下床了。
她將腳伸進拖鞋裏,然後站起來,走向了浴室。
克裏斯汀有些不甚清醒,雖然沒有那種剛剛睡醒的混沌(因為根本就沒有睡),但是,一夜未眠的煩躁還是讓她有些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