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裏斯汀的出身就注定了她很難的獲得一種安全感,尤其是在這樣一個陌生的環境中。
克裏斯汀,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然後就坐了起來。
她的頭發還是濕著的,她想了想,用毛巾包住頭發,然後從自己帶來的背包中拿出了自己帶這個“一套裝備”。
她坐在梳妝台前,把自己的小箱子裏的東西放在桌子上。
成套的美妝護理用品。
克裏斯汀先是把一些潤膚的爽膚水拍在臉上,然後就直接敷了個麵膜上來。
女人的美麗來一直都是自己掙出來的,正所謂“沒有醜女人,隻有懶女人”。
克裏斯汀坐在座椅上,微微仰著頭,拿出了手機,翻了翻最近世界各地的大事,無非是什麼地區發生了什麼樣的恐怖事件,哪個國家又研發出了什麼藥物,誰又發表了什麼作品什麼的,克裏斯汀也一直都興致缺缺。
可是,突然,克裏斯汀皺起了她敷在麵膜下的眉毛。
剛才剛剛才刷到的一個信息,華國旁邊的月本國的北部地區出現了一種流行病毒,殺傷力很大,現在該地的政府也已經開始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開始挽救這種情況。
克裏斯汀皺眉,她想起了前一段時間接到的一個任務。
說是去日本保護一個研究員。
克裏斯汀當時才剛剛和阿加特分開,滿心的都是不開心的煩悶情緒,所以也就沒有同意這個邀請,拒絕了。
不過現在看到的這個新聞讓克裏斯汀的內心有一點毛毛的。
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指向,但是,克裏斯汀就是覺得,這件事和那個任務分不開,她之所以會對那一個任務記憶深刻,是因為那是一個少數的,會直接拿到了她手上的任務。
克裏斯汀的身價很高,她坐雇傭兵做了很多年,經曆過的事情也讓人難以想象,尤其是在她和阿加特結合之後。
但是,能夠真正送到她手上的任務,她用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雇傭兵這種行業本身就是“接任務”的一種工作,或者是熟人介紹。
但是幾乎所有的傭兵都是以線人為鏈接的橋梁和雇主聯係的,畢竟他們的職業一直都是個高危的職業,在沒有安全保障的情況下,人們會本能的趨向安全。
再有就是,雇傭兵本就是一群亡命之徒,也很少會有人願意和他們直接接觸。
所以,能夠直接聯係她的人,就至少需要配備連個條件了:
第一,必須要有足夠的關係,能夠找到某個雇傭兵,或者是有足夠的實力能夠線人帶他找到某些人,第二,就是必須要有足夠的膽量,一般來說,越強大的傭兵,就越奇怪,約有殺傷力,越陰晴不定,和這樣的人打交道,一個不小心,就會當場斃命,向克裏斯汀這樣的人,手上的人命不計其數,就算是在加一個,也沒有什麼讓她在意的。
所以,當時她直接拿到這個任務的時候,就直接查到了這個“委托人”,這個委托人不神秘,他是一個極有身份的人——月本政府的對外發言人。
是個矮矮的中年男子,克裏斯汀第一次見到這個人,就知道這個人不簡單,身材矮小的他卻沒有麵對克裏斯汀氣勢的一點點畏懼,小小的狹長的眼睛裏閃露著微不可見的精光,是個真小人啊!很適合作為一個謀求利益的發言者。
當然,其實克裏斯汀接到過很多身居高位的人的任務訴求,多半都是保障安全的,比較輕鬆,但是,這個叫做“鬆下”的人卻說,他是代表他們的國家,代表天皇來的。
克裏斯汀可沒有收到過任何國家的委托,她可以參與組織和組織之間的爭鬥,但是也從不會參與國與國之間的鬥爭,她深深的明白,那是一個泥潭。
所以其實,不論那個時候克裏斯汀是否有時間有能力去做他們的任務,克裏斯汀都不回去的。
但是,那個鬆下,卻沒有放棄,他上門了好多次,也通過了線人來約見他,但是,克裏斯汀卻沒有鬆口。
到了後來,那個人似乎放棄了似的,在沒有找到過她,她沒有接任務,自然也就不知道具體的內容了,隻是依稀記得,是一個研究員等事情了。
而且,她似乎聽說,那個研究員的目的地,就是病毒爆發的起始城市。
克裏斯汀覺得自己似乎是抓到了什麼東西,這個月本,一向都是這樣的性子,就算說這是什麼大型的生物實驗,克裏斯汀也不會懷疑……
等等,生物實驗?
克裏斯汀突然停下思緒,頓時覺得剛才鬧鍾閃過的那個念頭,具有很大的合理性,如果是活體實驗,那麼會做出這種流傳性廣的病毒,也就有了解釋的空間。
克裏斯汀又想到了一些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