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拿的這個包包和這件風衣,是你送的?”她也曾問過安仔為什麼突然那麼大方的送她東西,可是安仔和阿敵愛搞神秘,隻說要她收下就是了,所以她雖然懷疑過可能跟他有關,卻不敢妄自多加揣測。“那這雙鞋子呢?也是你買的嗎?還有那頂讓我愛死的貝雷帽,也是你替我挑的嗎?”
“對,都是我。要不要看帳單啊?這些東西加上安勝道去日本三趟的費用,總共花了我二十二萬。”
一直等不到她的主動聯絡,加上男性自尊讓連哲維無法低聲下氣的主動求和,可是卻又忍不住對她的關心,所以他隻好硬著頭皮透過丁豔妮聯絡上安勝道,並且在經過幾番斡旋,終於成功的讓安勝道替他出麵關心丁小幽,這也是他心甘情願花二十二萬的代價。
假如花二十二萬能買回她的心,買到她的重視,買到她聰明的體悟,那非常值得。
但如果再次換來她的不領情,換來她笨蛋的以為那些錢真是安勝道花的,絕對會讓他氣到吐血!
“原來這些全是你送的……原來……”她的懷疑果然是真的。
丁小幽感動的哭了起來,激動的衝進他的懷裏,粉臂緊緊抱住他的腰杆。
“原來你還關心我,原來你沒有真的要跟我分手……原來我還有機會跟你在一起,原來我沒有失去你!”
原來,她一直不是孤單一個人。
哇!這一年來鬱悶落寞的心情,在這一刻得到紓解。
她在他懷裏嚎啕大哭,哭得不能自抑。
“喂,你有必要哭得這麼大聲嗎?”連哲維鐵般的臂膀擁抱著她,低頭瞪著她顫抖的背,心疼和欣喜同時衝擊著他的心口,震湯著他孤寂已久的心。
“我哭也是你害的啊,誰教你、誰教你要說什麼不能再跟我交往下去的話──”哇!她的哭泣聲震動整座電梯。
“那是氣話,你聽不出來嗎?而且你也真是過分得夠徹底,去了日本也沒打半通電話給我,我看你是很存心要把我忘記!”她哭著,他吼著。
“你都說不理我了,我哪敢打電話啊?又不是想討罵──”如果早知道他會心軟,會回心轉意,她早就打電話了,不會自己一個人悶在日本。
“你不打電話回來,我罵更多!”都是罵在心裏。“好了,可不可以別再哭了?”要是被聽見了,會很丟臉。
不過幸好一直到抵達地下室,都沒有其他人來湊熱鬧搭乘這座電梯。
所以他不必尷尬的麵對員工的異樣眼光,迅速帶著哭到不能自抑的嬌人兒離開公司,到一處隱密不會被打擾的地方,繼續他們的談話。
長達一年的分開,苦了兩個人。
所以當兩人感情回溫,來到不被打擾的私人寓所內,激情幾乎是一觸即發。
名牌包被丟在高跟鞋邊,風衣掉落在地上,然後身上的衣衫從玄關開始一路散落到客廳,最後一件貼身衣物則被丟在床下。
當兩人****相對,房內的溫度升到最高點,結實的身軀與嫩白窈窕的胴體雙雙跌落大床,來不及給予對方溫柔的愛撫,他幾乎是立即的進入了她,迫切溫習好久以前所嚐過的美妙滋味。
“維……”她有點痛,但那是一種歡愉的疼痛,指甲掐進他的背肌裏,抓出幾道紅痕。
“幽,對不起,我無法忍耐──”他的背傳來一陣輕灼,擴散到他的全身,令他情不自禁的更加深入。“讓我愛你,現在就愛你。”
忍耐不住,壓抑不了,這是一種奇妙的誘惑,他急速的律動著,每次的衝刺都是出自身體的極度渴望。
“維,我也要愛你,再也不要跟你分開了。”她也好渴望他,所以她忍著痛接納他,讓他帶領她衝上雲霄,再墜落。
連著幾回激情,從下午到夜晚,兩人已經筋疲力盡、大汗淋漓,但身體卻十分饜足。
直到丁小幽喊累求饒,他才放過她。
“我想,我沒有力氣下床了,但是……我好餓,肚子好餓。”趴在床上,粉背因為運動過度而濕透,就連粉臀和細嫩的大腿也都布滿汗水。“連哲維,不管啦,你得負責去買大餐來喂我,我想我現在餓得可以吃下一頭牛了。”
昨晚空腹喝酒,所以很快就喝掛了,今早在飛機上也沒有吃什麼,一回到台北就又被他帶來這裏,在床上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所以她真的餓壞了。
“好,那我去買一頭牛回來喂你。”男人的體力果然比女人強,他運動幾回,看起來卻是精神奕奕,絲毫不見疲意。
眷戀不舍的在她的背部烙下一個吻痕,他才滿足的下了床,進浴室稍微清洗後套上乾淨的長褲和襯衫,拿著手機走出房間,一邊翻閱名片簿找餐廳。
他打電話給離住處最近的一間牛排館,訂了兩客套餐,約好十分鍾後去取餐。
訂好餐後,他在客廳地上撿起西裝外套,匆匆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