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兩分鍾,張玲將所有事情始末告訴了我。
原來張玲真的是南源高中的學生,還和雪沫是同班同學,和雪沫一樣,張玲從小沒有父母,和奶奶一起長大,可能是因為同命相連,她和雪沫很快成為閨蜜;她對錢有著異於常人的執著,在金錢的誘惑下她和一個富豪之子宋天交往,但沒錢沒勢的張玲,宋天怎麼可能真的和她一起。
“哎!世界上大多數的悲劇發生都是因為身份差距太大,法這種東西,永遠是向著那些富有的有錢人...”我搖頭說道,聲音說不出來的感歎。
公平的世界或許隻存在於夢想鄉!
“法?哈哈,法是什麼!如果法用來束縛我,保護他所撰寫的規定,那我就化身厲鬼,懲戒所有傷我害我之人...”張玲放肆的瘋狂亂笑,聲音無比淒慘。
我靜靜的看著她不想打擾,或許我永遠不清楚她此刻的怨念是有多深,但我的心卻感到一股痛徹心扉的痛,曾幾何時同樣的怨恨,同樣的瘋狂,清楚的記載在腦中。
“我會幫你對付那名驅魔師,不過,普通人我幫你對付”我對著狂笑中的張玲說道。
對付普通人我還是做不出,好歹我以前也是驅魔師,幫她把那個邋遢驅魔師拖住已經是極限了,至於能不能報仇就看她自己了。
“多謝”張玲感激的說完,符咒的時限也到了,她身體化作一團煙霧融入雪沫的腦袋。
我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在睡夢中的雪沫,輕身退出房間,關上門,趟在沙發上,慢慢陷入夢鄉。
...
高山上,被人拋棄的歐式別墅閃耀起一陣刺眼的白光,白光之中一團栩栩燃燒的銀白色火焰升起,與其它紅豔的火焰不同,銀色火焰沒有熱度,相反燃燒的銀色火焰散發刺骨的寒氣,火焰附近的地麵、座椅都覆蓋上一次厚厚的冰霜。
“真是神奇的血脈啊!冰與火,本來屬性完全相反的力量居然融合在一起了!”夜鶯白發搭在肩膀上,猩紅的眼眸望著大廳中央的火焰,充滿興奮。
“這怎麼可能!”月冥姬在旁滿臉震驚的說道。水火不容,冰亦是水的一種形態,自古以來水火相容的事情從未發生,甚至連想都沒人想過,震驚也在所難免。
夜鶯看了一眼月冥姬,輕輕一笑,說道“兩種血脈,一種是夜家血脈火,如果沒猜錯另一種就廖家血脈寒氣了,這麼高級的仆人可不能放掉,嗬嗬...”
...
第二天,清晨,天空下起蒙蒙細雨,頭發絲大小的雨滴落到地麵,整個世界都彌漫著一絲清香的泥土氣息,從高樓窗戶望出去,外街道零零星星的走著幾個打著五顏六色雨傘的路人。
聞著空氣中傳來的食物的飄香,我睜開眼睛往廚房看去,雪沫正在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