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要危險了!”
“為啥?割破帳篷要比放了水鬼安全多了吧!”
“不,這些鎖水鬼的線來路不簡單,看來這應該是當地人說的水神了,有人用水神鎖東西,說明什麼,說明這個東西更不簡單,這種東西我們直接放出來,簡直是賭博!”
“那是他們當地人叫怪,咱們都查到了這裏是鬼香號所指位置,那就是鬼寶的地兒,他們不懂以為是怪,咱們心裏明鏡似得,是寶啊!”
“禹子,這鬼寶,你以為一定是個物件?那就大錯特錯了,萬一這東西既是怪又是寶呢?”
“怪能是寶?”
“鬼寶可以是任何我們想到的我們想不到的,有時候,鬼寶還可以是一個生活在你身邊很久很久的一個人呢?比如,我!”
老異爺這話突然嚇了我一跳,差點順著傾斜的壩子滾下水庫。
“別怕,我就是這麼一說!”隨即老異爺嗬嗬一笑。
可是我不淡定了,在那一刻,我突然開始有些輕分裂了,如果我連引進鬼寶門的老異爺都不能相信,我還能相信什麼?
鬼寶可以是一個人,而他也曾經到過鬼維世界,那麼,他會不會本身就被鬼維世界經手過,成為一件人鬼寶呢?還有,他說他從十多年前就不能吃葬席了,如果不能吃葬席不是鬼寶匠的禁忌,單單是他的,那麼為什麼?難道因為他本身就是一件鬼寶的緣故?
天已經蒙蒙開亮了,我彈開懷表,快四點了,這枚懷表還是我姥爺給的,昨個夜裏,我姥姥看了玉nai子看出來我姥爺,而她竟然承認了這是她最恐懼的,我姥爺早就離開了,難道,這一切我都要縝密的去懷疑嗎?
如果這一切,這一切曾經在我生活中一直都很平常的人背後也有讓我懷疑的事情,那我真的要相信什麼?
還有,為什麼我太姥姥死的奇,會修煉出鬼寶,為什麼我又那麼巧合有鬼寶機緣,這一切真的就是巧合嗎?
我怕了,那一刻真的怕了,原來死亡隻是一種純粹的可怕,而比死亡更可怕的是你在這個世界上無法徹底相信任何人與事。
“禹子,你心性太薄,輕易就容易被人的話引到死胡同,這樣不好,凡事學會往開裏看,你在怕我,是吧,怕我是鬼寶?你想過沒有,萬一我真的是呢?我吃了你了還是賣了你了?蛇怕人,鬼怕人,人又反之對鬼蛇都怕,所謂怕,實質是你不懂自己之外的另外一種物種,何況,我還不是鬼寶,隻是用這話讓你腦子打開,對鬼寶有個開闊的理解!”
老異爺前一番話成功的將我推入地獄,這一番又把我從地獄之門拽回人間,我鬆了一口氣。
“我就賭一回,直接對帳篷下手,你見機行事,萬一有變動,一定跟上我!”
老異爺這麼說著,人就開始翻找,找出來一把袖珍劍。
這把劍隻有食指那麼長,劍鞘上麵有一行字,可我沒看清楚,他就拔出劍鞘,頓時一道奇異的斑斕光從劍麵上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