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營的幾個老兵栽在一夥新兵手裏,很憤怒也很無奈。憤怒的是七連新兵以小犯大,無奈的是黃營長已經參與了進來,這才是最大的無奈啊!坦克營的兵再牛,他也不敢去和一個百戰餘生的老兵叫板,何況這個老兵還是一營之長。 一場空前的學生運動在首都突然展開,無數大學生為了某種信仰聚集在一起,發傳單,喊口號,遊行示威。別有用心者利用這個時機,燒,打,砸,搶。社會秩序嚴重被幹擾破壞。軍隊開始出動。
這是一起諱如莫深的事件,其中的對錯我沒權利去評價。民間有無數不同版本去議論,政府始終沉默。當時全球處於劇烈動蕩之中。如果我們沒有軍隊的及時行動,整個國家都會陷入一片混亂之中。數千年的曆史經驗告訴人們,除了軍隊堅決行動,別無他法。在此背景下,C團出動了。
C團奉命進京執行任務。四連先鋒開路,三連跟進,一二五六連隨後。浩浩蕩蕩一二十輛車駛向京城。先鋒四連的幾輛車剛到京城外圍就被路障所阻,四連領導們下車指揮兵們清除路障,還沒分工呢,無數磚頭就飛了過來,當場砸傷了十幾個兵。
連長指導員趕緊喊話:“我們是奉命進京維持治安……。”“啪啪……”五六塊磚頭幾乎都砸在了倆人身上,要麼說北京人拍磚準頭全國第一呢,真不是蓋的。連長指導員頓時頭破血流,看來對方軟硬不吃啊,根本不容你開口,隻用磚頭招呼。七八個兵上來忙著拉走了兩位去包紮。五六個脾氣不好的兵就要往前衝,副連長和幾個排長死活擋住。這時跟進的三連也到了。
三連長見到這情景,又看了看路障後麵烏泱泱的人群,一邊命令全連集合戒備,一邊讓人往上報告情況。頭上纏著繃帶的四連長握著拳頭白著臉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四連集合。”三連長跑了過來說:“老盧,不要亂來,命令很清楚的,我們沒有權利胡來。”盧連長楞了一下:“誰他媽要亂來了?老子是要集合隊伍往車後躲一躲。”“啊?哦,姓盧的,腦筋轉的挺快啊!趕緊的與我靠攏,看樣子他們要發過來。”路障後麵的人群開始湧動,罵聲此起彼伏,各式物品又飛了過來。
兩個連隊的老兵們鐵青著臉,嘴裏低聲罵了起來。人群中衝出幾個手持鐵棍的小子,直跑到汽車跟前,掄起鐵棍劈裏啪啦就把車窗玻璃打碎了,接著轉身搖頭,扛著鐵棍擦著兵們的身體回歸本陣而去,兵們既驚且怒又毫無辦法。
人群中有人舉著喇叭開始喊話:“?★T^T@……。三連長對盧連長道:“麻痹的這還有做思想工作的,策反呀!情況很複雜,硬衝不行,估計不到跟前就的全給砸到哪裏了,讓戰士結成方陣,先保護自己要緊。”“也隻能這樣了,馬勒戈壁的。”盧連長嘴裏道。馬達聲連綿響起,一二五六連到了。
一營長劉連虎排眾而出。劉連虎營長內蒙人,性情剛烈,桀驁不馴。C團唯一一個敢和寧團長對拍桌子的人。一次上級要來C團檢查衛生,團部命令把打掃幹淨的廁所封閉起來,等著上級檢查完再開。 當時呢寧團長恰好有事不在,這個愚蠢的命令是團部一個想表現的參謀,下發到各營連的。劉連虎營長吃完飯往營部走,看見三三兩兩的兵們在一起嘀咕什麼,過去問了一下情況後勃然大怒,直接領著兵們進了廁所,指著看守廁所門口的糾察兵大罵起來。
看廁所的兵也委屈,別的兵不能解手,他們也憋著了,正在吵鬧時,可巧檢查衛生的來了。見此情景就給C團衛生評了個乙級。這下了不得啦,寧團長那是死愛麵子的人,把劉連虎營長叫到團部,拍著桌子罵上了,劉連虎營長根本不給寧團長罵的機會,寧團長剛拍了一下桌子,劉連虎營長啪啪啪連著拍了三下到:“吃喝拉撒是大事,你們為了搞個沒用的破衛生檢查,讓戰士們憋著大小便,這他媽是什麼作風問題?我看就是官僚軍閥主意!”寧團長一下愣住了,心說我沒有下令不讓士兵解手呀?趕緊了解了一下情況,這才知道是團部主管衛生的參謀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