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鬆川景月把水元石扔向了閆平雪,閆平雪一把抓住,然後她在一道光中消失了。
“你們不知道公共場合要保持安靜嗎?我要睡覺!哦,還有一點,七個字太麻煩了,你們請叫我北冥摯桀。”斯卡蕾特·布拉德往左一歪,倒在病床上瞬間陷入了沉睡。
這孩子,是有起床氣嗎?白巽想。
魏玄青看著閆平雪,吃驚地問:“剛才那兩人怎麼就在光中消失了?你們真的來著另一個世界嗎?”
“當然。”閆平雪微笑著指了指魏玄青,“你也是哦。”
“我?”魏玄青很疑惑。
閆平雪從桌子上拿起一個一次性塑料杯,放在魏玄青麵前讓他集中精力,如果他能讓這個杯子盛滿水,那麼他就獲得了水魔神的力量。
魏玄青說試試,然後盯著杯子,很快,杯子內壁出現了水珠,就像把幹冷的燒杯罩在蠟燭上的實驗現象一樣。這些水珠像汗一樣冒出來,順著杯壁滑到杯底,越來越多,最後出現了一杯水。
“太好了,成功了!”閆平雪高興地大喊。
“有點疼。”魏玄青揉揉眼睛說。
“因為才獲得新能力嘛,多練一練就好了,還有很多能力呢!”閆平雪說。
“謝謝。”魏玄青說。
咚咚,病房門響了,魏玄青的養父走了進來,那對夫婦也在後麵。
他走到魏玄青身邊,對他說:“現在有一件事需要你做出選擇。”
魏玄青一愣,問:“什麼事?”
“你是和你的親生父母在一起還是不走。”魏玄青的養父說,“他們很有錢,能給你更好的學習環境。”
“啊?”
“換句話說,就是你對我的稱呼......”
“當然是父親了。”魏玄青似乎還沒明白意思,不假思索地回答。
“好,兒子。”他上前抱住魏玄青。
“對了,我還要找一個人,就是那個目擊者。”魏玄青的父親說。
“她在那。”魏玄青指了指在窗戶邊的病床睡覺的白山。
魏玄青的父親走過去看了一眼睡覺的白山:“在睡覺啊。”
白山忽然驚醒了:“誰?!誰叫我?!”
“我得感謝你啊。”魏玄青的父親說。
“啊?噢,不用謝。”白山迷迷糊糊地說。
“你叫什麼?”
“我叫做白山?”
“姓白?你爸是不是機床廠的?”
“哎?是的,您認識他?”
“以前一個車間的。”
“噢,這樣啊。”白山揉揉眼睛說,“他幾年前就和我媽出去工作了。”
“是零六年吧。”他說:“好像是個什麼工業園出了問題,從廠裏調了一些人去清理。”
“噢,這樣啊。”白山說:“啊啊啊,我要睡覺。”
白山一掀被,瞬間進入了睡眠狀態。
這孩子,精神分裂麼?白巽想。
“魏玄青,你先收拾一下東西。我去給你辦出院手續。”
魏玄青高興地點點頭。他的父親和那對夫婦走了出去。現在,隻有閆平雪和魏玄青了。
“解決了那麼多問題,真是太好了,你也終於恢複能力了,以後我和你一起練習魔法吧!”閆平雪微笑著。
她望著窗外的夕陽,橘金色的瞳眸在夕陽的輝映下,流露出一股希望與複興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