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四)向頹廢致敬 上篇(2 / 2)

“別瞎想,這是真的,這就是現實,我們需要正視。我愛你,這是千真萬確的,你也要認真喜歡我,愛我。懂嗎?”李鬆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他嘴裏喊出的喜歡變成了愛,就好像從未說過喜歡而一直在說我愛你一樣。

“嗯……”陸玉婷頭點得就像手指點數一樣快,黑亮的頭發隨著點頭的動作波浪起伏,就像月光下的海岸,泛著銀光的浪淘在海上起伏有致。

事情似乎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順利,一切一帆風順總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就像一路平安不會是什麼好事反倒像諷刺似的,隻要出點兒事故,發生些意外才能博得圍觀和掌聲。

秋風已經吹了一陣子,但天氣依然沒有秋意,豔陽高照,樹葉仍在打蔫兒,蔥綠的草叢絲毫沒有要枯萎的跡象,鳥兒活躍在枝頭,夏天什麼樣秋天就什麼樣。時間仿佛壞掉的時鍾停留在盛夏。

“喂,阿朋有空嗎?今晚喝點兒去!”李鬆明這樣豪邁的邀請以前隻有中彩票時才能出現,其他時候均是AA。

“好啊,就我們倆嗎?”在得到李鬆明確認後,趙朋程又回到了從前似的,“今晚不醉不歸!”

感走出側樓,天已經晴了,幾個小時前的驟雨疾風就像被急令撤退的軍隊突然不見了。風又如春天般溫柔,吹出西天燦爛的紅雲,映透雨水飽漲的水泥地和木板橋,映得葉子光影閃爍。踏在木板上,木板發出低沉的聲音,仿佛是從很深的地下經過很長的時間傳過來的,遙遠而深邃。水滴隨著木橋顫抖齊刷刷落到人工河裏。凡高酒咖門前的五頂遮陽傘有四頂橫躺在地上,還有一頂不知去向,大概是一條溪流,隻有那條酒吧街車水馬龍,沸騰嘈雜幾乎要把這個繁華的都市掀翻。如潮的人一浪一浪湧向這裏,湧向消魂處,湧向這個侵蝕大腦和思維的地方。拐角處靠著一個窈窕女郎,她水蛇似的柔軟纏住李鬆明,風不時吹起她緊身網狀黑襯衫的邊角露出白皙滑嫩的細腰。李鬆明推開她高傲地走開。他和趙朋程在吧台前一瓶又一瓶的喝,爽聲交談著輝煌的過去。一個流浪樂隊在酒吧中央的舞台上和著沉重的金屬吼著滄桑的聲音,頭發,這一朵五彩的浪花和衣服上綴著的碎浪似的碎片隨著鼓點強烈的勁風在大海上一層層推向沙灘。月亮升起來了,是個七彩旋轉球在頭頂上滾動,發出各種顏色的光,在人們身上劃過去又留下一片黑暗。

沉思是不適合的,小酌也未必盡興。酒精的刺激,燈光昏明的節奏,使他們忍不住要發泄一通。兩個人推推搡搡來到舞池。開始獸類的蹦跳和嚎叫。李鬆明拽下趙朋程的上衣舉在手中揮舞,像一個孤獨的人在一塊孤獨的荒島上看見來自大陸的船隻時那樣興奮的呼救,想讓船上的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不知這是一種本能還是後天的驅使,在得意時它就會表現得肆意,淋漓盡致。趙朋程也毫不含糊把李鬆明按倒在地,扒下他的皮鞋扔給旁邊high得投入的小妹。李送命打個滾兒從地上起來,一躍跳到台上,從流浪歌手手中奪過麥克風就吼:

沒有什麼能阻止的了

我們年輕的心跳

一匹野馬

就要引頸吼叫……

走出側樓,天已經晴了,幾個小時前的驟雨疾風就像被急令撤退的軍隊突然不見了。風又如春天般溫柔,吹出西天燦爛的紅雲,映透雨水飽漲的走出側樓,天已經晴了,幾個小時前的驟雨疾風就像被急令撤退的軍隊突然不見了。風又如春天般溫柔,吹出西天燦爛的紅雲,映透雨水飽漲的水泥地和木板橋,映得葉子光影閃爍。踏在木板走出側樓,天已經晴了,幾個小時前的驟雨疾風就像被急令撤退的軍隊突然不見了。風又如春天般走出側樓,天已經晴了,幾個小時前的驟雨疾風就像被急令撤退的軍隊突然不見了。風又如春走出側樓,天已經晴了,幾個小時前的驟雨疾風就像被急令撤退的軍隊突然不見了。風又如春天般溫柔,吹出西天燦爛的紅雲,映透雨水飽漲的走出側樓,天已經晴了,幾個小時前的驟雨疾風就像被急令撤退的軍隊突然不見了。風又如春天般溫柔,吹出西天燦爛的紅雲,映透雨水飽漲的水泥地和木板橋,映得葉子光影閃爍。踏在木板上,木板發出低沉的聲音,仿佛是從很深的地下經過很長的時間傳過來的,遙遠而深邃。水滴隨走出側樓,天已經晴了,幾個小時前的驟雨疾風就像被急令撤退的軍隊突然不見了。風又如春天般溫柔,吹出西天燦爛的紅雲,映透雨水飽漲的水泥地和木板橋,映得葉子光影閃爍。踏在木板上,木板發出低沉的聲音,仿佛是從很深的地下經過很長的時間傳過來的,遙遠而深邃。水滴隨著木橋顫抖齊刷刷落到人工河裏。凡高酒咖門前的五頂遮陽傘有四頂橫躺在地上,還有一頂不知去向,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