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的第七天,清晨。
一個人在房裏梳理剛睡醒的妝容,額,這趕拍而導致的熬夜,使得憔悴的臉看似就是一副麵具,都快感覺不是自已的了。
聽著李宇春的《絲蘿》清醒著還未徹底睡醒的大腦。
“嘉,有個電話找你,聽著挺熟悉的。”顧念念突然將我手機拿了過來,示意讓我接聽一下這正給我來電的對方聲音。
坦白講,我隻要投入工作,沒有顧念念這個活鬧鍾,我可能醒不來吧?
“喂,你好,哪位?”我,很禮貌。
“額,小嘉小姐,是我。。。”嗯?宋姨?額,聲音能不熟悉嗎?不過這用的誰號碼打過來的?
“任總的母親來了,是過來看言言的。不過。。。還有一位小姐在我開門的時候突然闖進來了,說是什麼要把言言帶去醫院做什麼檢查,這小姐長的樣子,很像那天那位帶著一個小男孩來的那位小姐,可脾氣卻是不同的,說話的語氣方式也是不同的,她是一個人來的,現在正跟任總的母親起著爭執,我剛給任總好幾個電話沒通,隻好給你電話,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呢?”從宋姨的語氣裏我聽出了些許的不知所措和著急。
女人?還長的跟劉瑾純一樣?還跟任阿姨正起著爭執?她要帶言言做什麼檢查?我的孩子和她有什麼關係?
帶著這些疑問,我告訴宋姨先去穩住任媽和那女人之間的情緒,盡量的協調。給陳薪璿致了個電,讓她盡快趕到任同家。給任同留了言後,就讓顧念念立即幫我訂了飛回上海的機票,告知蘇瑞推遲我今天的拍攝行程。
當一切都安排好的時候,就是,沒來及告訴宋我的離開。
其實,我也在慌,更多的是害怕她的出現是否會傷害言言?
上海,中午12:45分,任同家。
看著眼前這個一身朋克風穿著,與劉瑾純有著一模一樣臉孔的女人,我,似乎懂了什麼。雖然,任同從未和我過多的提及關於劉瑾純的信息,甚至她的家人,但我知道,能與一個人有著那麼相似臉型的人除了有直接的血緣關係,應該沒有別的了吧?
她說話的方式給我的感覺還不太成熟,有點自由,似乎毫無顧忌,身上並沒有劉瑾純那種安靜的氣質。雖然臉是一樣的,可稍看卻比劉瑾純年輕些許。顯然,她的年紀會比劉瑾純小點吧?是妹妹麼?
剛踏進任家大門時,我看到的,聽到的,不是任同的母親在與她爭吵,而是陳薪璿瘋狂的在和她嘶吼的爭吵,似乎在拚鬥誰的嗓門大且猛似的,好在,這個公寓隔音很好。
她說:我隻想知道這孩子是不是任同的,做個檢查怎麼了?
怎麼了?她不覺得可笑麼?我的孩子是她能隨便帶去做檢查的麼?再說,她想知道什麼?
陳薪璿:你沒病吧?言言是我家程嘉源的孩子,關你屁事!憑什麼!?你是從哪冒出的蔥呀?還挺橫,還帶去做檢查?誒,你早上出門是不是誰忘了給你吃藥了?從哪來的回哪去,別在人家家裏耍蠻橫發瘋,這個地段的住宅不是你這種潑婦野蠻妞該來的地兒,惹火了我真報警抓你!讓你進去蹲蹲,吃吃局子飯!
額,陳薪璿這大嗓門威脅和拽,往日的形象可真是一點都無跡可尋了。
她:那也沒你什麼事呀,我找的是她,不是你,你又沒和任同住一塊。又不是那孩子他媽,插什麼話呀?
嗯?找我我是看出來了,可關鍵是這和我跟任同住一塊有什麼關係?
我:我朋友陳薪璿當然有資格插話,就憑她是我孩子的幹媽,我的閨蜜,任同多年的好友。在這個家裏,恐怕輪不到你這麼說她吧?你這樣的說話方式打從我一進門開始就已經讓我很不滿意了,光是擅闖民宅我到現在還沒叫保安進來領你走,就夠寬容了。說吧,你要帶言言做什麼檢查?找我,又有什麼事?
她:好,你都這麼問了,那我就直接說了。我要帶你孩子做親子鑒定,我想知道他是不是任同的孩子,他為什麼喊任同爸爸?你為什能住在任同家裏,跟個女主人似的,這分明就是**!你跟任同到底什麼關係?女朋友?他私底下隱婚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