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藍冰盡量語氣平靜的問道,此時已經拿出一套嶄新的警服穿在身上,在開門的瞬間,恢複了英姿颯爽的警察氣質。
“是我,張正。”
門口站著一個中年男子,一身正氣,看到出來的藍冰,總感覺有些不對勁,隻好岔開話題說道,“你帶回來的兩個男人,一口咬定喝醉酒耍酒瘋,其他的什麼也問不出來,另外我也查了兩個人的檔案,就是雲中市的小混混,犯罪沒有,小偷小摸雞毛蒜皮的事一大堆,想來跟王坤確實沒有多大關係。”
“我知道了,十年之前的搶劫案案犯最後一個人也被抓到了,是不是可以結案了?”藍冰問道。
“可以了,這個是你逮住的,你就全權負責,我相信隻要這個案子順利完成,今年年底之前你肯定能夠往上升一級,剛從警校畢業就破獲一樁大案子,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張正難得沒有繃著一張臉,“不過王坤這個人,我最多隻能給你半個月的時間,現在人家律師已經找上門來了,要求取保候審,半個月是我的極限。”
“我知道了,謝謝你。”藍冰點頭說道。
“你最應該謝的人是林毅吧,據我所知,這四個人的落網都跟林毅脫不了關係。”張正打趣道。
“就他?明明每次都是我幫他擦屁股好不好。”
藍冰一聽到林毅,胸部就隱隱作痛,不知是實際身體還是心裏錯覺,先是被這家夥狠狠抓了一把,又被用嘴咬,屁股也沒能逃過魔爪,一想起兩次遭遇,藍冰就一肚子氣,“我明天帶人親自去問候一下林毅,這樣總可以了吧。”
“你啊。”張正苦笑著搖頭,指了指藍冰,不知道說什麼好。
倒像是小兩口賭氣打架。
咱們的警花不會是思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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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林毅睡到九點才起床。
“六年來第一次起這麼晚,看來練武之人就應該找個深山老林。”林毅洗漱完畢,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坐在三樓的陽台上品茶,不由得想起在寺院的規律作息,每天11點睡覺,準時5點半起床練武。
還有出寺院後一連串的變故,不由得感慨,懷疑是不是自己就應該一心向佛,老死於寺院中。
出來沒一個月,還沒睡過一天安穩覺,不過搶劫案總算告一段落,不用擔心背後有人放冷槍,等把李大龍收拾完,就出去看看外麵的大好山河。
“你小子想什麼呢,怎麼比我還多愁善感。”屠夫的聲音從身後想起。
“沒什麼,在想幹票大的,一會出去打人,你去不去?”林毅笑嗬嗬的說道。
“打誰?東瀛忍者?”屠夫眼睛一亮,這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李大龍。”林毅輕聲說道,是時候讓李大龍上上頭條了,紡織大亨的獨子。
“一個被酒色掏空的身子板,沒意思。”屠夫索然無味。